此時,克洛澤認為自己有責任站出來為球隊說句話:“距離比賽還早呢,萊恩,我可不認為拜仁會輸給米蘭?!?/p>
“這么說好像也沒錯,”萊恩沉思,“畢竟奧利弗(卡恩)退役了?!?/p>
克洛澤:……
那他媽是重點嗎?
可惜米蘭主席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K神沒辦法跟他爭辯“拜仁根本不怕AC米蘭”,他畢竟還在別人的地盤上、還要請別人的醫(yī)生幫忙治病。
客氣點吧,不然被惱怒的主席掃地出門怎么辦?
寬師心中就沒有這個煩惱,他從不去糾結(jié)這方面的問題;他現(xiàn)在是不是穿的米蘭球衣?是,那他就為米蘭認真踢球。
至于別的?
他不會考慮的。
世界上很多煩惱都是庸人自擾之,托尼·克羅斯顯然不是庸人。
他是神人。
好在萊恩接下來良心發(fā)作,轉(zhuǎn)移了話題,幾個人吃著披薩聊著天,互通農(nóng)民聯(lián)賽和養(yǎng)老聯(lián)賽之間的八卦。
“普拉蒂尼的事你聽說了嗎?”克洛澤問,“我們都很震驚。”
“我也一樣?!?/p>
巴德斯圖貝爾點頭,“真不知道記者是從哪兒弄到這些消息的?!?/p>
萊恩攤開手:“伙計,我比你更想知道,我每天都在被人編撰八卦新聞,很有可能今天我是男同性戀、明天我就要和地下女友秘密結(jié)婚了?!?/p>
眾人哈哈大笑。
在球員們嘎嘎樂時,安娜也捧著一塊披薩在啃,她撩走額前一縷火紅的頭發(fā),然后和秦醫(yī)生對視一眼。
“真令人難以想象,”她聳肩,“我是在米蘭,我還以為我在德國呢?!?/p>
“德國人太多了?!?/p>
秦醫(yī)生忍俊不禁。
……
抽簽結(jié)果出來后,克洛澤也在米蘭成功安頓完畢,他這賽季本來就差不多等于報銷,拜仁目前缺他一個不少、多他一個不多。
每當想到這里,克洛澤總是忍不住微微嘆息一聲。
算了,何必自擾?
而另一邊,托尼·克羅斯雖然沒有任何表示,去醫(yī)務(wù)室的頻率卻變得頻繁起來,萊恩睜只眼閉只眼,只當不清楚。
但克羅斯知道他知道,因為霍爾格從來沒在公開場合想念過拜仁。
實際上,米蘭主席究竟對米蘭掌握到什么程度?
托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