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嵐口頭上雖然這樣說,其實(shí)心里也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畢竟少年心性,只是覺得這事很好玩而已。
其實(shí)他除了刻苦鉆研醫(yī)學(xué),勤奮鍛煉武功以外,并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理會其它的事情。
要知道他雖然長得人高馬大,聰明絕頂,醫(yī)術(shù)精湛,本領(lǐng)高強(qiáng),但他也不是萬能的。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他的聰明,也只是局限于養(yǎng)家糊口的本領(lǐng)上。
對于婚姻家庭的那些瑣碎事情,卻是一知半解,情商低迷。社會上的一些事情,對他來說,也就是心智不全。
試想他還沒有走向大社會,畢竟年齡幼小,自幼又是受到道教文化的熏陶,世俗的一些事情,也沒有同齡人那么敏感。
其它許多與他同齡的人,多半都還是在父母的呵護(hù)下,還是一個小頑孩哪,他在這方面又能有什么特殊呢?
而對于媳婦這兩個字的概念,尚還停留在口頭上,并沒有太多的理解,還沒有對‘義結(jié)金蘭’理解的更深刻。
在他看來,夫妻就是尚仁重義的代名詞,對男女間的愛情更是模糊不清,只是覺得媳婦的概念就比干姐弟似乎又近了一步而已。
他的這種想法其實(shí)也很正常,但是如果讓祁佩蘭知道了,那還不氣的吐血才怪,讓老人們曉得了,那也只能無奈的罵他是個“蠢蛋”。
祁佩蘭雖然年齡也才一十五歲,畢竟出生在省城,見多識廣,閱歷也比趙嵐豐富。
何況在同齡的男女之中,尤其是在婚姻愛情方面,也總是女人成熟的更早,知道的更多。
姐弟二人閑話了一陣,又胡扯了一陣之后,尷尬的氣氛也開始活躍起來,聽著趙嵐總是“媳婦姐姐”的叫著,著讓祁佩蘭心里比吃了蜂蜜還甜。
臉上也總是泛起一縷幸福的滿足,還有驕傲的羞紅,但還是有些嬌羞地說道:“嵐弟弟,媳婦姐姐的稱呼,以后可不能隨便亂喊啊。
只有咱兩個在一起,旁邊又無其它人時,才可以輕聲地喊,就當(dāng)做咱兩人之間的昵稱,不許在外人面前再叫噢,知道沒?”
“噢,為什么?咱們不是已經(jīng)拜過天地了嗎?”趙嵐故意逗弄她的說。
“現(xiàn)在咱們畢竟年齡還小,又在一起上學(xué),讓外人知道了那多不好意思啊。好弟弟,在別人面前,你還是叫我表姐吧,求求你了好不好嘛?!逼钆逄m抓住趙嵐的手,使勁搖晃這說,臉上滿是期待地看著他。
趙嵐也覺著好笑地說道:“好吧,媳婦姐姐說的話,我肯定是要聽的,依了你吧。那現(xiàn)在你思想上準(zhǔn)備好了嗎?咱們啥時開始治療?”
嬌羞的說道:“嵐弟弟,咱們既然已確定了夫妻的名分,那我就早晚都是你的人了,那就開始治療吧。
如果沒有確定夫妻的名分,就算病死了,我也不能接受這種治療方法的。我現(xiàn)在就脫衣服,你先轉(zhuǎn)過身去,不許偷看哦?!?/p>
趙嵐也是一時無語,心里暗自腹誹道:這女孩子真沒有意思,不就是治個病么?還在那里裝羞澀。
趙嵐笑道“媳婦姐姐,你只需脫去外衣就行!貼身穿著背心就可以扎針的”
他隨手拿起銀針,在酒精燈上燒烤消毒,心里又思考了幾遍治療的最佳方案。等這一切都做好之后,這才看向了祁佩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