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沈教授看在眼里,疼在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性格沖動,看錯了人,無意中得罪了一個天才,真是越活越抽搐啦。
王以哲看見盤坐在沙發(fā)上的趙嵐,被一團五彩氣團所包圍,整個客廳中的人還都憤憤不平,不覺暗暗詫異。
心里還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尊敬之心在胸中迅速爆棚,暗暗立誓要好好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趙嵐感覺到王家父子前來,急忙收功,睜開眼睛,站起身來,“呼延阿姨,麻煩您找一個較大的臉盆,里邊放半盆水就行。
說著他從身邊挎包了,拿出一包藥粉,用茅臺酒沖化開,有運功將之融化之后,放在茶幾上。
王伯伯,請您坐在小方凳上,咱現(xiàn)在就割除腫瘤,會很痛苦,您忍著點哈。志峰兄,在旁邊招呼著點。”說完,便走到他的身邊。
伸手接過徐鳳馨地來消好毒的銀針,看都不看,隨手一揮,三十多枚銀針在空中翻滾著、有的還拐著彎,全部都扎在王以哲身上。
他頭部扎有十幾枚銀針、背部有十幾枚銀針、胸前也有十幾枚銀針。趙嵐右手貼緊他百會穴上,緩緩運起元陽真氣。
左手貼緊大椎穴,運起元陰真氣,護住內(nèi)臟,重點護住肺部。元陽真氣則化作一根“絲線”。
找到腫瘤根部,用意念慢慢的扎緊那縷“絲線”,很快就將拳頭大小的腫瘤,從根部“割除”。
然后又加大元陽真氣的力度,將腫瘤根部的傷疤“燒成灰”結(jié)成疤。然后,用元陽真氣緊緊包裹著腫塊,一點一點的將之“切開”。
最后他用真氣將微小的腫瘤碎塊,用真氣包裹著“運輸”到腸胃之中,慢慢的在向口腔移動。
趙嵐用真氣仔細的在他身體里有探查一遍,發(fā)現(xiàn)再無后遺癥之后,便將用真氣包裹著的一個個腫瘤碎塊,迅速運到口腔。
“王伯伯快張開嘴?!闭f著,左掌移到命門穴,元陰真氣將那些“氣包”猛地一推,“嘩啦、嘩啦”“嘔、呃”之聲不絕于耳。
臉盆里已經(jīng)被紫黑色的血塊所污染,隨著真氣的度入,王以哲將胃里的酸水也吐了出來,趙嵐又遞給他一茶杯茅臺酒。
“王伯伯,一口氣喝干這杯藥酒,好好的清理一下腸道,讓腫瘤碎塊徹底清除。隨手收走了銀針?!壁w嵐微笑著道。
王以哲空腹喝下一杯高度白酒,頓覺腸胃跟火燒般熱辣辣的難受,趙嵐笑瞇瞇的看著,一言不發(fā),耐心的等待著變故發(fā)生,看得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由于這杯白酒喝得太急,王以哲此事已經(jīng)滿面通紅,腸胃也開始翻江倒海,人已經(jīng)醉醺醺的,雙目也開始迷離起來。
趙嵐見時機成熟,身形快速的圍著他轉(zhuǎn)了起來,雙手舞動,拍打點戳,當他停下身形,大家才發(fā)現(xiàn)王以哲身上又布滿了銀針。
沈教授雖然不明白趙嵐這一切的行動目的,但早已經(jīng)被他那奇異的醫(yī)術(shù)手段、嫻熟的布針手法驚得呆若木雞,久久怔立著、觀看著。
“志鋒兄,扶王伯伯去廁所排毒,然后沐浴更衣,重新?lián)Q一套衣服,將現(xiàn)在穿的所有衣服,都付之一炬吧?!壁w嵐微笑的是那樣甜。
他讓王冠峰找來紙筆,一陣奮筆疾書,寫下一個藥方,伸手遞給王冠峰,“連吃七服中藥湯劑,休息三天,十天后找我鳳馨姐姐針灸。
我原來給的鹿血精,還需每天都服用,服完為止。以后王書記就徹底擺脫疾患困擾,將健康恢復(fù)到最佳狀態(tài)啦。
呼延阿姨抓緊準備蓮子燕窩銀耳羹,王書記沐浴完了,也該吃點東西了?!闭f完,便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運功養(yǎng)神。
下午四點半鐘,趙嵐從修煉中醒了過來,沈教授滿臉羞愧的幾步上前,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禮,“趙神醫(yī),請恕小老兒眼拙,不識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