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撅著小嘴,坐在沙發(fā)上,玉手托香腮想心事,難得有一會的安靜。忽然聽到電話鈴聲,她翩如燕子焯水,急速抓起電話。
袁玉鳳筑起電話聽筒,像燕子呢喃般的問道:“喂,您好,這里是祁老太爺家,請問您是哪位?您找誰?”很有淑女的形象。
那面?zhèn)鱽碲w嵐那富有磁音的語聲:“女王陛下,微臣現(xiàn)已到了縣城,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嗎?或者是否跟我們回去?”
“大膽奴才,讓朕在這里幾天不聞不問,你就放心孤王安危?是不是活膩歪了?你就不想孤王嗎?”她立馬暴漏出‘魔女’的原形。
“女王陛下,別忘了你才來了幾天???我哪敢早早前來接駕?那不是找罵嗎?今天前來,可以接走鑾駕嗎?”
“限你十分鐘出現(xiàn)在孤王面前,哼、哼,自己看著辦吧!你個臭小子,我就不信了!”說完就直接關(guān)斷了電話。
袁玉鳳接完電話,興奮得跳了起來?!肮?,我就說嘛,本王在此,臭小子肯定會想我的!姥爺、姥姥,我這就跟趙愛卿回去了哈?!?/p>
袁玉鳳說著,快速的跑回房間,快速的收拾自己的衣物,小嘴里還興奮的哼著小調(diào),心里的那股興奮勁,就別提了。
祁家二老和祁佩蘭看得云里霧里,都想不出袁玉鳳剛才電話里那種嬌小姐發(fā)脾氣,對著電話很沖的樣子,都開始有點擔心。
再看看袁玉鳳剛才還默默不樂,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忽然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不知這丫頭在搞什么鬼,又都很納悶。
祁新民看她高興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樣子,老兩口疑惑看向祁鳳娟,“爸媽,小鳳嘴里的趙愛卿,說的就是趙嵐。這姐弟倆本就是一對冤家。
嵐兒小時候也很調(diào)皮,與小鳳是一對活寶,嵐兒從小就比較聽她的話,兩人在一起,能把一個家給鬧翻了天。在小鳳眼里,嵐兒就是她的專屬寶貝,她自己怎樣欺負嵐兒都行,就是不允許別人吵罵他。
嵐兒調(diào)皮搗蛋,家里的任何一個大人吵了或者罵了嵐兒,小鳳都會站出來跟那人拼命。所以在眾多兄弟姐弟中,兩人關(guān)系最近也最鐵。
后來,姐夫犧牲之后,嵐兒便變的深沉寡悶下來,性格也變得有些內(nèi)向了,再也不調(diào)皮搗蛋,也勤快起來。嗨,這孩子的命真苦啊!”
“嵐兒這孩子,真是個有情有義、孝感天地的好孩子,這些年也真是苦了他,這孩子既懂事又有本事,還義薄云天,實在難得呀!
不過,這些災(zāi)難,也無形中成就了他的快速成長!促成了他頂天立地的孤傲性格!”宋玉萍老太太已經(jīng)淚流滿面,顫抖著聲音說道。
坐在一旁的祁佩蘭,聽了姑姑的解釋,心里就涌出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有羨慕、有嫉妒、有心酸、有悲傷,還有一絲苦澀。
沉思了一會,也站起身來,微微一笑:“爺爺、奶奶,有姑姑在這里陪著你們也不寂寞,我也想到袁姑姑家去住幾天,好好學(xué)學(xué)武功?!?/p>
說著,也不等二老是什么意見,便頭也不抬地走出客廳,去自己的房間了收拾衣物去了,心里暗道;“趙嵐,你給姑奶奶等著!哼!”
祁新民看著祁佩蘭的背影,搖了搖頭,神色凝練的嘆了口氣,“這孩子,太固執(zhí)了,還是不打算認命啊,真拿她沒有辦法。嗨?!?/p>
“姻緣前定,人力無法回天!這孩子心機太重,自己錯過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隨她去吧?!彼斡衿祭咸行﹤械卣f。
見兩位老人家都各自這樣發(fā)著感慨,祁鳳娟心中不由生奇,默思一會,便也有了一些眉目,笑問道:“爸媽,您倆這是打的什么啞謎???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呀?給我說說唄?!?/p>
宋玉萍神色一黯,隨將祁佩蘭與趙嵐兩人從怎么認識、怎么幫祁佩蘭治病、怎樣救了她、怎樣促使兩人義結(jié)金蘭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那不是挺好嗎,后來這兩個孩子咋又生分起來了呢?趙嵐咋又有機會和周紫菱攪和在了一起?”祁鳳娟微笑著問道。
祁老太爺哀嘆一聲,隨又將祁佩蘭向往虛榮、耍弄心機、又想投機取巧,致使他倆的情人關(guān)系破裂等原委,給祁鳳娟說了一遍。
宋玉萍老太太輕嘆一聲,緩緩地說道:“這兩個孩子本該是天生一對,也都因家庭巨變而改變了不少心態(tài)。佩蘭因環(huán)境而生患得患失之心,她向往強大的家庭為依托,這是她沒有安全感的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