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能讓她好過。
這人——
不知是不是軍帳中的他偷懶,他雕的棒子也不花花工夫精雕細磨一番,粗糲的表面布滿木刺,勾的她失控連連。
傾城第二次受它,他沒再讓她干著吞進去,傾城下體分泌了充足的淫水,還是被它插的一陣一陣的情欲放蕩。
硬邦邦的木頭沒有一絲溫度,阿墨推著末端一捅便縮進了道口,傾城敏感的下體還能感應出,他故意雕刻出的猙獰盤亙青筋和頂端的傘狀的龜頭。
傾城忍了忍勾起的情欲,穿了褻褲緩緩起身。
“挺胸抬頭,腿并攏。別擺出一副張開腿求操的母狗樣?!卑⒛蜷_承恩閣的門,看她又失了規(guī)矩,扯了她耳朵嚴厲的吼她。
傾城心內(nèi)甚是凄苦,她本就是墜入賤籍的妓子,他作何還要讓她裝出矜持的模樣。
夾緊了雙腿,下體的道口也跟著收緊,邁開腿走一步,那棒子就脫了閘的發(fā)威,狠厲的碾壓木刺的鉤拽,木陽具抽動間迅猛的威力,就連滿陰道的淫液也控制不住,活脫脫一頭兇猛的巨獸在她體內(nèi)翻江倒海。
許是昨日沒有潤滑疼痛撕扯的缺了知覺,還沒體會到陽具暴起的青筋攻勢。今日重整旗鼓再次納入,菱角分明的青筋刮在嬌嫩的內(nèi)壁,有意無意的刺激她穴內(nèi)的敏感點。傾城還沒出來后院的小樓,便將身子倚在墻壁上嬌喘連連。
“賤婢,你是想故意拖延時間!”阿墨看她磨磨蹭蹭,再不像昨日那樣給她放水,阿墨裝作伸手扶她,實則指尖用力,朝著她的胳膊彎就是一掐。
“疼,不要!疼!”阿墨指尖用了力,往右擰了一圈。傾城死死咬住嘴,將疼痛盡數(shù)吞下。
看她唇角沒了顏色,阿墨才松了指頭。傾城趕忙放下袖口,蓋住的雪白的臂彎下赫然一塊滲血的黑青。
“走??!”阿墨等的不耐煩,仍是不敢聲張的小聲催促。
傾城自知抗拒無用,繼續(x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