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傾城捂著胸前突出的兩點,驚慌失措的反駁她。
“我鳳月歡場二十年,什么樣的婊子沒見過!傾城,你瞞得過別人,卻別想在我面前說假話?!兵P月成竹一笑,端起桌上的戒尺打掉她胸前藏羞的手。
傾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想起方才濕了的花莖,想起每次綁起來時腦中閃過的害怕和興奮,一半屈辱憤恨一半渴盼哀求交織縈繞心頭。
“你說說,自己的小手悄悄往那里面插過幾次?”鳳月尋到她密林遮掩的花徑,探進一根手指上下翻攪,水聲混著空氣吱咕作響,“傾城,你不乖哦,怎么關(guān)在這密牢下面還流水?!?/p>
傾城的秘密被她發(fā)現(xiàn),她眼中像是小獸模樣盛滿慌亂。她眼神躲閃,極力避著鳳月,不愿承認。
“亦或者,你是因為被關(guān)在暗室,被鐵鏈鎖著,想著被王爺壓在身下狠狠地凌虐羞辱才濕的?”鳳月從蜜洞挑出長長的粘稠銀絲,好整以暇的放在傾城面前,“傾城,這便是證據(jù)呢,你抵賴不掉?!?/p>
傾城驚得脊梁挺得筆直,鳳月清楚,她什么都清楚。不管是她暗地里的手淫泄欲還是剛剛才察覺的受虐興奮,她全都知道。
“想我夕苑擁有手段最為出眾的教養(yǎng)嬤嬤,不只是夕苑的姑娘,很多外面的老爺都把自家買回的‘瘦馬’送來此調(diào)教一番?!?/p>
聽到鳳月說起教養(yǎng)嬤嬤,傾城肝膽發(fā)寒。夕苑產(chǎn)業(yè)極大,除了平日接客的姑娘,每日獻唱獻舞的伶人,還會調(diào)教一些特殊的奴隸供客人玩褻。譬如歡館的小倌,被人玩虐凌辱的女奴。
來到夕苑的這些日子,她私下里沒少聽那群碎嘴婆提起夕苑十二嬤嬤。她們調(diào)教人的手段一套接著一套,就算腦子迂腐的貞潔烈女,落到她們手里也能變成張著腿浪叫等男人操的窯窟婊子。
那入了賤籍為女奴的,境遇更加凄慘。想到人尖嘴利的宋紫絡(luò)被武爺拖到房里連打帶操的虐了整整一夜一天,當(dāng)真除了一張哭花的臉,沒有哪處皮膚是好的了。
“王爺對傾城你那真真是格外的上心,這不去了一趟南疆,還求回來他們密不外傳的訓(xùn)女秘術(shù),普天之下,除了傾城誰能享受?”
傾城埋頭苦笑,就知道這廝去南疆另有目的。
南疆,巫蠱禍患與邪門奇毒肆虐之地,他們手中的秘術(shù),又怎能少得一個霸道,果真是把嬌滴滴的女兒往死里整。
十二嬤嬤坐鎮(zhèn)加之南疆的邪術(shù),他是有多恨她!
“承認吧,你這般只不過是自欺欺人。不過沒關(guān)系,嬤嬤們會讓你知道,你這身子有多下賤淫蕩。”
“賤奴傾城,這段時間你就呆在這密室中接受調(diào)教,再不可有手淫泄欲那般旁的心思。”
鳳月發(fā)間珠釵叮當(dāng),她抿著唇說完,留下十二個嬤嬤便出了這地下密室,傾城被帶到掛滿鎖鏈戒具的刑房。
“老奴們奉鎮(zhèn)南王爺之命特來調(diào)教傾城姑娘。不過這夕苑有夕苑的規(guī)矩,既然傾城你作為賤籍罪奴入了這地下密室,便要尋拿著我們訂下的規(guī)矩,莫要自作聰明白白吃了苦頭。”
跪在白色粽麻蒲團的傾城不言不語,其中一個婆子從旁抽了根戒尺就在她背上一抽,“賤婢,嘴巴縫上了,嬤嬤們問話,哪個叫你不回答的?”
“別,別!”
“啪——”那婆子絲毫不放水,又抽一下,“賤婢,嬤嬤們的訓(xùn)導(dǎo),哪輪到你指手畫腳?!?/p>
“傾奴,在這里就是這樣,錯了自然是要受罰的。我說的你可懂了?”
“啪——”烏木做的戒尺,力道強勁有力,窄窄的一條半弧狀凸起,中間那處圓鼓,承受了嬤嬤手腕上的全部力道,直直拍在傾城雪白脊背。
“啊——”疼得傾城眼淚飛濺,一顆一顆滴在支撐身體的手臂上。
“你不開口說話,戒尺是不會停的。我說的你可懂了?”那嬤嬤絲毫不生氣,依舊一句一句地不厭其煩重復(fù)。
“懂了,懂了,不要再打了?!眱A城抗拒著戒尺,應(yīng)付的答道。
“啪——”戒尺又一次落下,花間的陰唇都跟著戒尺震顫。
“在王爺面前,你也是這般無理?”那嬤嬤看她被打,竟然露出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
“不,奴婢不敢了,求嬤嬤手下留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