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還不起來?”阿墨闖進酒樓的客房,一把揪起還在昏迷的傾城。
“這是……哪里?”彼之,傾城還是迷蒙之時,抬眼看到怒氣沖沖的阿墨,也不由清醒了幾分。
“不想挨揍,趕緊滾下來。”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阿墨壓低了聲音催促,語速也快了三分。
傾城仿佛也猜到了什么,雖立刻翻被準(zhǔn)備下床,卻還是快不過戰(zhàn)神神速的腳步。
此時的傾城身上穿的早已不是白日的那件衣衫,分明就是南宛式樣的褻衣。
“賤奴,真是能耐了你,本王一個看不住竟敢跑到別人的床上去!”怒于無形,卻教人更加害怕。
葉凜之本不是無腦人,他也略知傾城意識不清,一切都是那赫連背后搗的鬼。
此時,并不是追究的時候,他只想把他的女人趕緊帶走,離那城府頗深的赫連遠遠的。
夕苑地下的囚室陰森凄切,葉凜之就不管不顧的把她送進去。
唯一傍身的褻衣也被那惡魔撕得粉碎,渾白的肌膚不著一縷。
囚室吊頂伸下的鐵環(huán)緊緊的鎖著傾城凝脂般白皙清透的手腕,兩方垂地的地鎖扣著腳踝,使她無法并攏雙腿。
傾城心中盡是惶恐,這般身負(fù)重鎖的禁錮,還是葉凜之剛把她抓回來,把她這副“傲骨”調(diào)教成“賤骨”時用上的。
舊日的噩夢才下眉頭,重上心頭。
才從地下的調(diào)教室走出沒多長時間,傾城又被送回這里,心里百感陳雜。
囚室破舊的厚鐵門吱呀一身開了,阿墨指揮著幾個黑衣啞奴搬來木箱子。
“哐啷”一聲,木箱搬運完畢,阿墨打發(fā)走他們,一屁股坐在木箱子上喘著粗氣。
“哎,你也別不甘心?!卑⒛檬之?dāng)扇子,嘴下一頓接著說,“王爺?shù)钠饽悴皇遣恢?,主子總是沒錯的,要怪就去怪那個救了你又把你給擄走的蠻子,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p>
傾城也不傻,她知道這木箱里面裝的都是啥。百日淫蕩的調(diào)教,她沒少受那刑具的折磨。
她本以為只要她足夠聽話,這輩子再也不用受那南疆淫器的苦了。如今塵封箱里的刑具重啟,她怕是躲不過一場暴風(fēng)驟雨了吧。
差不多過了阿墨落汗的時候,厚重的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夕苑的訓(xùn)誡王嬤嬤拿著絹帕掩鼻,略有嫌棄的走進來。
“哎呦,我的小祖宗喂。咱們夕苑吃的喝的,少得了誰的,也不敢少得了您嘞,您撞哪不好,偏偏往王爺?shù)乃姥ㄉ献??!?/p>
那王嬤嬤看傾城沒理她,自覺冷落,話又硬了幾分:“怎么,你這小賤蹄子被五花大綁了,還這么清高。想著王爺英雄救美?”王嬤嬤兩眼一翻,“實話告訴你吧,王爺早不待見你了,今兒晚上葉王爺就欽點了院里的頭牌陵紫姑娘和風(fēng)頭正勁的牡丹姑娘作陪。你呀,身為一個禁臠,還是最好識相著點。說不定王爺念著舊情,還能留下你這個賤蹄子給爺提提鞋?!?/p>
呦,葉凜之也有轉(zhuǎn)性的一天。傾城倒是期盼著葉大王爺能夠把雨露分一丟丟,給夕苑里眼睛都望穿的姑娘。省的天天夜夜的總想著法兒的折騰她。
“嬤嬤,王爺是不是有什么吩咐?”阿墨看這個婆子太絮叨,怕她忘了正事,趕緊提一句嘴。
“當(dāng)然是讓我監(jiān)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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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闊別已久的作者寶寶終于又以蝸牛的速度更了一章。自此詩會章節(jié)結(jié)束,下一章繼續(xù)開虐,猜猜傾珞會解鎖哪些調(diào)教的玩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