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兒的威力不可小覷,傾城只覺得它要跑到她宮內(nèi)。
正這時,那玉勢狡滑如泥鰍,傾城腹下稍松了勁兒的喘口氣,它下端便滑了出來。
索性她趕忙雙腿用力收緊收緊小腹,剛剛好讓它退出半分,才夾住玉勢。
好險!
“你怎么又不乖呢?”葉凜之戲虐的聲音從面前傳來。
壞了!
他這樣說,定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心思,
葉凜之哪里不知傾城使得什么心思,她既然敢在他面前動歪腦筋,他便要讓她知道誆騙他的代價。
葉凜之那雙如黑潭般的瞳眸迸射出可怕的戾光,使壞的又拉出半寸。
傾城腹中的玉勢拔出叁分之一。
“可是嫌它奸得深了?本王好心幫幫你?!?/p>
“傾奴,這回可要含住了,敢把本王賜給你的寶貝摔碎,就把碎渣子全都塞進(jìn)去,可好?”他扯起唇角,一臉玩世不恭,那絲慵懶的笑意漸漸隱沒,俊美的面容之上也多了幾分銳利。
若說之前,那犬兒只是廝磨碾壓勾人魂兒。那此刻它夾在甬道中,犬兒的凌厲雕刻正壓在傾城敏感之處。
她越是夾緊,那酸麻漲澀之感就越是強(qiáng)烈。
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
合不攏腿,傾城要多費(fèi)幾倍的力氣,才能夾住下體那只頹然下墜的調(diào)皮小犬。
葉凜之挑起叁炷香,放進(jìn)了香爐。一旁自有婢女端了凈手的帕子和水果,伺候著。
傾城奮力夾著,晚媚也是厲害的主,底下的功夫深著呢。下面的玉勢咬得死死的,一絲一毫也不曾滑出。也多虧了傾城在夕苑受著的調(diào)教,否則她早支持不住了。
叁炷香過半,葉凜之享受完婢女的侍候,略有興致的從石壁上挑選起鞭子來。
葉凜之收藏的鞭子,有南疆孝敬來的,有從夕苑討來的,還有他南征北戰(zhàn)從各地搜羅來的。林林總總,一字排開竟掛了滿滿一墻。
流連許久,葉凜之選了掛在頂端的長尾鱷魚皮鞭。說起這鞭子,算是他的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