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出了滿頭大汗,葉凜之居高臨下的看她做無用功。
最后,她著了急,帶著憤紅的臉頰有意無意的摩挲著他的下體,那處居然來了反應(yīng),硬梆起來。傾城在他胯間看得分明,他腹下變得腫脹。
“需要幫忙嗎?三十鞭?!?/p>
這才是他的目的吧!
不過賞不賞她鞭子,都是看他心情,交不交換只是他羞辱她的手段。
“奴婢認(rèn)罰,求王爺降恩?!眱A城跪在地上,磕頭謝恩。
她解了半天,口水都濡濕了整條帶子,葉凜之捏起濕乎乎的帶子,從小頭處一繞,再拉緊小頭,整條帶子便聽話的到了他手上。
“淫賤的奴才,連條褲帶都不放過,你仔細(xì)看看它可有你下面濕?”看她明顯倔強(qiáng)抗拒的目光,他就忍不住惡言羞辱她。
“繼續(xù)!”
傾城得令,咬住褲管往下一扒,整條褲子便扯下。
富貴人講究,除了外面的褲子,還有一條遮臀縫的里褲。
傾城抬起身子,再次咬住短小的里褲,往下一扯。
他那根粗大得了釋放,直直豎起,嘭地打在了她臉上。
屬于男人獨有的濃郁麝香腥臊傳入傾城鼻中,嗆得她低下頭。
他足有整整一個月沒洗澡,身上的那股子味道必然不會好聞。作為他的奴隸,她居然敢扭臉嫌棄。
葉凜之哪里容許,勾起食指挑起她的下巴,逼得她仰起頭,讓整根陽具都覆在她臉上,傾城甚至憑面部的神經(jīng),就能感覺到纏繞柱身的青筋。
他禁錮著她的腦袋,讓她無法轉(zhuǎn)圜,抬眼便是擱在臉上的粗大。許是連日行軍作戰(zhàn),這頭精獸欲火無處宣泄,那根抬了頭的棒子充血泛著青紫,竟比之前粗長了許多,像極了那根木制陽具。
傾城心內(nèi)發(fā)冷,下身穴口猛地一緊,那人忍了將近一月沒近女色,今日來她這里發(fā)泄,不把她拆開了卸遍了操個沒玩是不會罷休了。
她今天又不會好過。
“怎么有了那根假雞巴便不稀罕本王的真寶貝了?”葉凜之說得寒氣逼人。
傾城微微發(fā)冷,連忙否認(rèn):“奴婢不敢?!?/p>
“傾奴不敢不代表她不是這樣想的吧!”他漲得發(fā)紫的巨龍動了幾下,一下一下的拍在她臉上。
“不,傾城想念王爺?shù)牡鄹?,爺?shù)牡鄹钍怯旅蜔o敵?!?/p>
葉凜之看著傾城眼中氤氳的淡淡水汽,聽她說著恭維的話,才放下挑他下巴的手。
傾城得了自由,跪在地上大口呼吸。
葉凜之瞇縫了眼,他真是離開太久,讓她忘了規(guī)矩。一個低賤的奴隸居然敢嫌棄他,那他就好好的治治她的性子,讓她知道什么是順從。
日頭下移,早有下人點了紅燭,橘色的光芒映著喜慶的紅燭格外亮眼,整間浴房通體透亮。
傾城跪著,與她視線平行的巨物在燭光的照射下,更加的猙獰昂揚(yáng)。傾城想,他這棒子除了比那木頭熱之外,也不見得威力小了哪去。
葉凜之坐到裹著厚厚獸皮的椅子上,朝著傾城怒喝道:“賤婢,看你是性子養(yǎng)刁了。過來伺候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