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奴,調(diào)教前老身仔細(xì)為你講講訓(xùn)誡凳的規(guī)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終點,再循環(huán)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時候這一排木形的紅全部褪去,你什么時候才能從這訓(xùn)誡凳上下來。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懶惰的奴隸,要記著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時時舉著鞭在你身后監(jiān)視,若敢偷懶,鞭子可是不長眼的。”王嬤嬤巧笑,摸著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轉(zhuǎn)到她下面縫隙的穴口處揉搓,“對了,再提醒你一句哦,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變色的可不算,偷懶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這里可要被它們操爛呢!”
“一,二……二十?!?/p>
“啪——”
“晚了。從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聲鞭子。
“傾奴,動作麻利點,這鞭的后勁兒可是大得很吶,明日你的身子還不腫成個饅頭?”王嬤嬤瞇縫著黑豆般的小眼,賊嘻嘻地看著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傾城挨了阿墨抽來的第二鞭,腳下虛浮失了支撐的力氣,整個人全然坐到訓(xùn)誡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沒入她體內(nèi)奸淫著。
王嬤嬤口中說得容易,傾城在規(guī)定的時間,要把男形都滑進(jìn)穴里浸潤淫液,做起來可不簡單。
訓(xùn)誡凳的高度只到傾城膝蓋處,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幾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開彎曲成直角,再快速起來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錮她頭和手的木枷無疑給傾城前進(jìn)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難度。橫亙在脖頸間的木枷不僅完全擋住了她俯瞰的視線,還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著一雙腿跨在凳兩側(cè),有時嚴(yán)重了腳下還踉蹌著,自然找不準(zhǔn)男形的準(zhǔn)確位置,只能估摸著差不多一點點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試。好多次她或是讓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這些自然浪費了傾城不少的時間。
一個輪回下來,傾城感到疲憊無助,回過頭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紅得妖艷,猙獰懾人。
怎么會這樣?
傾城心中煩躁的想,照著這樣的進(jìn)度,自己要在訓(xùn)誡凳上遭幾回罪?
或者他想得就是讓凳子把自己干死?
“小賤人,讓棍子插上癮了?敢偷懶,還不快給我起來,小心我手里的鞭子伺候你?!卑⒛驯匏5泥枧咀黜?,嚇得傾城顧不上腳下不穩(wěn),慌忙抽了下體的男物站直身子。
就在這時,王嬤嬤小眼聚光,成竹一笑走來。
“我說傾奴啊,你這溜一趟挨一鞭子,老身都看不下去了?!蓖鯆邒唠p手扒住木枷,順帶著推動傾城的身體向前到下一個木形處。
“你剛剛一共向前走了三步,來慢慢做下去?!蓖鯆邒甙醋∧炯仙暇墸仁箖A城下坐。
“嗯~”男形精準(zhǔn)無誤的入了傾城的穴口,惹得傾城口中泄出呻吟。
“眼睛看不到,就要用身體的其他部位去感知。就像剛剛那樣,用腳丈量出的位置,比你的眼睛還要精確呢!你自己閉上眼試試!”
王嬤嬤放開了傾城,傾城從第一根男形上緩緩起身,按著剛才的步伐向前走了三步,她小心翼翼的屈腿往下,凳上的男形剛好抵在她洞口,不偏不倚。
“嘶——”之前痛苦的抽插傾城沒有一絲快感,下體的洞穴空空如也,再加上這次她坐下去時速度快了,堅硬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棍子打入洞中,惹得下面一陣疼痛。
“呵呵,疼是嗎?”王嬤嬤看著傾城疼得跌坐在訓(xùn)誡凳上,捂嘴偷笑。
“我說傾奴啊,你要是還這么倔,吃苦頭的可是你呀!而且你硬是死倔下面憋憋澀澀的不流水,那這棍子永遠(yuǎn)也是猩紅的呢!”王嬤嬤豆眼烏黑透亮,玲瓏小嘴鬼魅般張起隱帶笑意,“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棍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快點結(jié)束,忍受不如享受,把它們想成是鎮(zhèn)南王的血肉龍根,王爺器大活好力氣足,哪次不是肏的你飄飄欲仙幾欲昏死,哪次不是汁水橫流,那活水兒還不奔如泉涌么?”
這樣真的行嗎?
她實在不想忍受項上木枷和穴中硬棍,看著前方訂成一排的男形傲然聳立,厚厚的傘頭引天微張,傾城深吸一口氣,好!
為了早點結(jié)束這場酷刑,她忍!
清眸雙閉,淚痣微垂,她的腦中一片漆黑,努力的想遠(yuǎn)在京城的修羅。
“噗——”甘甜的蜜汁帶著子宮深處的熱度傾巢流出,滑過宮口,流經(jīng)甬道,最后附著到穴內(nèi)的男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