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緊貼著墻,而脖子上戴的頭枷,卻讓她上半身不能靠在墻上,長久的保持這個姿勢,十分消耗體力。這個法子看似不怎么拘禁人,卻在溫水煮青蛙的漫長時間中,備受煎熬。
時間過了好久,傾城的意識已經(jīng)游離。
“哐哐!”一陣力道拽了傾城,失去了腰上的力道,她直接栽到地上。
眼前的布巾子拿去,她才借著火光看清這里。
她懼怕的,畏懼的,主宰她命運(yùn)的男人,就在前面。
葉凜之顯然沐浴過,穿著貼身的里衣,坐在外面調(diào)教室的椅子上。
傾城知道規(guī)矩,一步一步爬到他面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把人帶上來吧?!鄙鲜椎哪腥碎_口,一旁的婆子打開另一間囚室,同樣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緩緩爬出,匍匐到他面前跪好。
葉凜之興味甚濃,踢了椅子來到二人中間。一手抬著傾城的下巴,一手把玩著女子的蕊珠。
“一個是本王抓回來的皇后,一個是南疆送來的公主。只是進(jìn)了我的地牢,你們就都是本王的禁臠,這輩子都是本王胯下的玩物?!?/p>
跪在旁邊的女子,居然是南疆公主。
傾城震驚,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他這里怎么就淪為泄欲的玩物。
“奴婢心甘情愿跪在主人膝下,永遠(yuǎn)侍候主人的陽物,永遠(yuǎn)當(dāng)主人的奴隸?!背嗌淼呐?,正是南疆的公主。
“哦?不當(dāng)公主不當(dāng)王妃,卻要當(dāng)本王的奴隸?”葉凜之修長的指節(jié)繼續(xù)撫摩她姣好的肌膚。
南疆的公主笑得溫婉,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南疆的風(fēng)俗,女子嫁人即是聘奴。即使貴為公主,出嫁后也要打上奴隸的烙印,侍奉主人。奴婢遠(yuǎn)嫁前,已由家中長老紋了專屬主人的印記,烙了私印?!?/p>
傾城再次驚住,好奇心驅(qū)使她側(cè)目,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可不是么?
南疆公主左面的鎖骨上紋了娟秀的南朝“奴”字。小腹處,一叢叢鳶尾花耀眼奪目,便是葉家的象征。“家中的嬤嬤已備好器具,奴婢私處的烙印,在您開了奴婢的苞后,便可留了上去?!?/p>
“好!”葉凜之甚是滿意。
這回他抬起公主的下巴,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人,奴婢閨名晚媚,如今已然不能用了,請主人賜名?!彼穆曇籼鹛鸬?,勾得葉凜之甚是心悅。
“曾經(jīng)的顧傾城,如今的傾奴。你既然叫晚媚,那就換作媚奴吧?!?/p>
“媚奴謝主人賜名?!蓖砻母┫律?,磕頭謝恩。
得了新名的媚奴,再也不是身份高貴的公主,她便如身旁的傾城一般,打入賤籍,成為面前男人的胯下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