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笨拙的雄鳥半點好處也沒撈到,雌鳥相不上它不愿交合,率先振翅飛出了院堂。
傾城連連替它不值,這只沒本事的烏雀耍個流氓都被嫌棄,還不如那器小活短的撲棱蛾子,慫到家了。
要說器大活好的主,那人絕對排得上號。不僅他,還有和他老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木頭棒子。
傾城坐在石凳上,身子微垂下體憋漲的厲害,她不禁縮了縮小腹。體內(nèi)的木陽具受了牽動,跟著勢頭往里頂,筋脈突兀的木棱刺了她敏感的內(nèi)壁穴彎,一個激靈勁兒的直蹦心頭,傾城眼中白光一閃,蜜水汩汩而出,竟是通體的暢快。
“喲,你們看傾城妹妹,面帶桃花雙頰泛紅,莫不是看著那撲棱蛾子成雙入對,白日里憑白做了什么春夢!”嘴碎的婆娘本是笑那良家的女子欲火難平,偏有人又提起了她。
“哈哈哈哈!”院子里人越集越多,傾城荒神意淫間,小亭子里滿是粉面紅妝。
這群長舌婦,是調笑她做勞什子的春夢,還是笑她沒了王爺?shù)谋佑?,終歸受那千插萬肏的罪。
傾城下面自樂到了極點,忽的被碎嘴子說中,她臉皮子一薄慌了神,爆滿的淫水如泄了閘的洪,沖破洞口濡濕了褻褲。她下體用力夾緊了木棒急急起身,面呷桃花眼含春波,明明是動情卻一臉的惱羞成怒。
“我說傾城妹妹,別這么猴急呀!到了晚上,自會有纏了萬貫的大爺,脫盡你的衣衫,一解你的相思之苦。”得了消息牡丹再不恭維傾城,磕著盆里的瓜子,臉不紅心不跳的冷諷譏笑。
“牡丹姐姐這是說得哪里的話,你忘了咱們夕苑的傾城妹妹,是被鎮(zhèn)南王爺包了的嗎?王爺?shù)呐?,就算是個落入賤籍的妓子,也不會同我們一樣千人摸萬人操。又怎么會讓傾城妹妹招待纏了萬貫的大爺,與她共度寂寞的長夜呢?”香荷故意放大了聲音,就怕傾城聽不到。
萬花叢中,她飄搖如浮萍。
傾城面色蒼白,她以為那些話早已傷不到她,可惜還是高估了自己。
人言可畏!
那人還真是了解她,就知道她最怕被人猜中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借了婆子們的嘴使勁的羞辱她。。
往屄里塞木頭陽具算什么?夾著木頭走路被奸又算什么?
眾人惡心的口水才是最毒的懲罰。他永遠能揪著她的短處,把人摁在地上狠狠地踩。
千里送珍珠,木匣藏棍棒,迎娶側王妃,再放出拋棄她的言論,讓妓子狠狠奚落她,恐怕都是他連環(huán)計中的一環(huán)。
而目的,就是讓她徹底臣服于他胯下,再無出頭之日。
那人的恩惠,他賜她,她便要感恩戴得全盤接受。
同樣,無論是身體皮囊還是千瘡百孔的心,他布下的懲罰,她也要感激涕零的謝恩受罰。
地獄修羅的他,就如蹂躪傾城體內(nèi)的木制陽具,肆虐猙獰。
作者有話要說:傾城姑娘終于不用被木制陽具插了,因為我們神秘的男主要出場了,下章回真人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