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深處的石壁嵌了一頂雙鶴銜環(huán)的燭臺,葉凜之瘋狂了一夜,燭臺那只通臂的大燭就燃了一夜。淚液噴積,如鮫人斷腸,垂垂累累,堆堆迭迭,見證著他對她如癡如魔的折磨。
痛!
渾身都彌漫著酸痛!
像是舊時練功偷懶,被罰頭頂碗,肩端水,扎了馬步一般。
不,他賜予的,還有下體瘋狂后的疼痛。
她的主人,不知何時已離去,若不是身上的痛意牽扯,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記憶,仿佛如夢境般不可思議。
囚室里暗無天日,不知日月幾度輪回。
傾城渾身散架無力,身上未著一絲,躺在并不平坦的干茅草上。
她抬手,拭去臉上的草渣,努力地睜圓了眼,想看清黑暗中的“動靜”。
除了門外暗河滴答的流水聲,這囚室靜得連她淺淺的呼吸都聽得分明。
傾城努力的喚醒自己的意識,努力地消化著赫連對她說過的話。
她越發(fā)覺得自己甚是可憐,黑暗中的眼角終是沾濕,一顆顆淚珠從美目漸次滑落,甚是凄涼。
可憐家恨敵不過國仇——
可憐迷霧散退,身世浮沉,骯臟之身竟連做他的禁臠都不如。
…………
話說popo都登不上誒,媽耶,以后寫了小黃文,誰來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