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锑!辈煌趦A城那般被迫的伺候,生硬的含吮吞吐。那只陽具在她口中,卻是要玩出個十八般花樣,或一口一口輕快地舔舐,或含著陽具快進快出模仿著性交,或銀牙輕咬逼得他叫聲連連,或連根沒入溫吞了整只棒子……口侍了好久仍是意猶未盡。
傾城跪在那里看得面紅耳赤,光是口侍這一項她和聆語比起來就差得十萬八千里。以后是否也讓她這番侍奉他呢!
臺上的啞奴沒幾下便射在了聆語口中,那聆語含了滿口的白精,帶著鉤子般的眼神緩緩挑著啞奴,那奴兒哪禁得住這般撩人,軟了的長槍又硬氣了起來。
“咕咚。”聆語咽下了口中滿滿的精水兒,小巧的頑皮小蛇在嘴邊囫圇一掃,幾滴漏網(wǎng)的白液也盡數(shù)收到口中。
“唔唔!”啞奴憋的眼睛都紅了,可依舊不敢進行下一步動作。
鳳月看他們這步進行的差不多了,才悠悠開口:“老漢推車!”
聆語聽到指令,緩緩地扭轉(zhuǎn)了身子,背對著啞奴跪下,她的頭快要貼到地面,而臀部卻翹的老高,雙腿微微叉開到與肩同寬,露出性感私密的性器任那粗鄙的啞奴肆意抽插。
啞奴紅著眼,將已經(jīng)暴漲的陽具抵在聆語穴口,滿是泥垢的鈴口一圈一圈打磨又一次一次輕撞聆語那小小的穴口。
“大人,大人……求…求大人賜奴家雨露恩澤,奴家…奴家這廂受不住了。”聆語嘴里一邊呻吟,一邊用著話兒刺激后面的啞奴。
顯然這話兒是最厲害的催情藥,啞奴嘴里如豹子般低吼一聲,長槍利刺穿入聆語那窄小的甬道。
“啊…??!爺…爺好威武啊,奴家快盛不住了!”傾城看著地上的聆語,那啞奴的陽物脹大,也只有葉凜之的七分大小,哪有被操得盛不住的道理,聆語的叫聲倒是一浪高過一浪,話里明顯帶有恭維奉承的成分。
看著啞奴射了一次過足了癮,鳳月適時開口:“九淺一深!”
聽到鳳月的命令,聆語將腿叉得更開,如趴合的青蛙,私處更是翹到天上,方便啞奴抽插。那啞奴單手扶著腰眼,提著重新硬氣的長槍在她體內(nèi)加快了律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啵!”
……啞奴在聆語身體中每馳騁九下便抽出來一下,地上的聆語被他插得涕淚俱下,哭爹喊娘,連連告饒,精致的妝面都花了。
只是這般求饒卻起了反作用,激得啞奴金槍不倒,扶直了聆語的屁股一頓狠肏,洶涌的攻勢更是讓地上之人泄了身。
“三淺兩深!”啞奴最后扶著聆語的香胯,猛地一頂,將精水盡數(shù)賜出。鳳月看這項完了,又加一項新意。
那啞奴接連不斷的射了兩次,饒是再好的武行體力也微微帶喘,渾身冒汗。身下的陽具軟趴趴,短時間內(nèi)難以再展雄風。
這邊啞奴心有余而力不足,那邊鳳月利眼一瞪,一旁觀戰(zhàn)的另一個啞奴應(yīng)聲而出。
傾城抬頭一望,這啞奴還不如剛剛那個。出列的啞奴鼻子連著左臉生了半個拳頭大的丑陋胎記,整個人又矮又胖,脫了衣服后,那處更是小的可憐,偏偏自不量力操弄聆語。
幾乎沒有進行前戲,那短矮的陽具便插進了聆語的穴內(nèi)。
胖啞奴扶著武器,左右撞了撞,看她身子忽然猛地一顫。傾城暗想,這丑奴倒是和那男人有些相同,總要在女人體內(nèi)尋到關(guān)節(jié)點,讓人欲死不能。
這胖啞奴保持了勻速的插動,任聆語在那伺候著。原來這“三淺兩深”的奧妙不在于上位抽動的男子,而是全靠身下的女子控制穴道的伸縮,進而取悅男子得來歡愉。
傾城看著聆語加緊了臀胯,配合著賣力的浪聲媚叫,不禁在想這“三淺兩深”的媚功可非一般人能駕馭。尤其是面對這般丑陋粗鄙的男子,她在一旁觀戰(zhàn)都要惡心的吐了。然而聆語往日的嫖客不乏如啞奴般丑陋卻財大氣粗之人,甚至很有可能碰到年齡夠當聆語爺爺?shù)模纫谌ゲ辉赣忠傺b那些個矮短小床上功夫威武雄壯,哄的露水相公們操得開心,一夜情郎兒耍了十八般花樣齊上,也真是難為她們了。
妓女禁臠雖都是失了自由之身,被男子褻玩的卑賤女子。可她只用服侍那葉凜之一人,而聆語之類的妓女,顯然連選擇的權(quán)力也沒有,錢貨兩訖的皮肉交易,日日換新郎,夜夜做新娘,價高者得之。
若是身下之人換成自己,傾城試問并不能像聆語那般伺候它們。果然,就是空有一副皮囊,在人才濟濟的夕苑,她也排不上號。繁華盛世,十里揚州,若是沒有些硬本事,連妓女都當不得。
矮短小的啞奴在聆語三淺兩深的穴功中,很快繳械投降。這啞奴的精水很是稀和,在他陽具抽出的那一刻,便滴滴答答的順著聆語大腿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