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九淺之后的一插,雖是自瀆有所準備,也饒是讓她翩翩欲飛,四肢百骸化了般的酥麻。
傾城偷偷抬眼看了看他,那人臉不紅心不跳的,品著茶仿佛欣賞梨園的折子戲般氣定神閑。
他還是男人嗎?
他還是那個性欲旺盛,操得她起不來的葉凜之嗎?
要不是他下巴還有輕微的青蔥胡茬,她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南疆公主拿什么勞什子的秘藥,悄沒聲息的變成了太監(jiān)。
這么天馬行空的想像下來,傾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么?自己操得爽翻了。”葉凜之不知何時,從椅上坐起,幽靈般徘徊在傾城左耳邊。
傾城不敢答話,然而葉凜之像是猜到了什么般,移到傾城右耳邊,“是不是在想,本王為什么不操你?”
“嗡……”原本還竊喜的傾城不由打了個激靈,趕緊跪直身子。
“我猜你是不是在想操弄你的王爺是不是被閹了”
“嗡……”傾城又一個激靈,他是她腦子里的蟲嗎?這么隱秘的心事,他怎能會知道。
“奴婢不敢。”
“不敢”他卷起她自瀆時的那只手,放到鼻下輕輕細嗅。
“過來伺候本王?!比~凜之說完,便又走到椅子上端坐。
伺候,乃暗語一句。
若是其他府邸的老爺對著自己的小妾這么說,那么那妾子必定興奮的脫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好好“伺候”老爺。
而作為他豢養(yǎng)的禁臠,他口中的“伺候”不會只是讓她脫光了伺候他這么簡單。
得到主人的命令,傾城不敢耽擱,連忙平息下心中的詫異,伏下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他腳邊。
葉凜之今日,穿了一件長長的錦緞衣袍。而規(guī)定,則傾城只能把頭挨到地下,挑起衣袍下角,繼而鉆進他衣袍下,埋頭到雙腿之間。
阿墨見她有如訓練時那般,沒有丟人,從側面掛著刑具的墻上取下一把木制的手枷,她扯過傾城的兩手繞到背后,在傾城還沒反應時,重重鎖死。
這般便再無法偷懶了。
禁臠的規(guī)矩,“侍候”主人時,絕對不能用手。進了襠下,一切都只能靠著面上的那張嘴兒了。
貴族男子的褻褲,為方便主人如廁小解,在腹下開口,以旁側兩片布帛交叉覆蓋。用時,只需用手從兩片布帛間掏出即可。
如今,傾城要做的是用嘴分開那兩片布帛,再用嘴叼出主人的寶貝,盡心的“侍候”。
這活聽著簡單,若是禁錮了手單單用嘴完成,卻是難上加難了。
嬤嬤調教時,她可沒少因為口水沾了“主人”一褲子、掏寶貝太慢、分不開兩片布帛挨鞭子。甚至她還讓訓誡嬤嬤五花大綁的練了五天“伺候”的前戲。
功夫不負有心人,吃盡苦頭的傾城總算是能做到穩(wěn)準狠的找出位置所在,用最短的時間,最標準的姿態(tài),叼出那根需要她好好“伺候”的陽具。
初時,那根寶貝軟趴趴的,躺在傾城的舌頭上。
看到沒有勃起的小棒,任是誰都想不出它膨脹時的那般模樣。
訓誡嬤嬤說,要她把主人的陽具當做糖果,要她心甘情愿的含下,一寸一寸的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