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給爺撐住了。仔細爺沒精盡人亡,你卻給我暈死在床上。”他拍拍傾城的臉頰,隨著地上的黑影一同移向我的后方。
“啪!”股間又是一掌,“跪好!”
葉凜之發(fā)起瘋向來不會對她這個低賤的禁臠做什么前戲。他的寶貝不知何時漲起來,抵在傾城腿心洞開的門戶處。
那處剛被他蹂躪萬,正是一片狼藉之時。兩人交合的液體從穴道內(nèi)淺淺滲出,掛在大腿壁內(nèi)側(cè)濕濕滑滑,甚是淫靡。
葉凜之粗暴一插,便是狂風(fēng)暴雨般無休止的抽插。
傾城如河淵中一根浮木,用力抵抗卻仍是被海潮侵噬。她的身體開始痙攣,即使媚藥已經(jīng)失效,還是抵不住體內(nèi)涌出的汩汩熱流與那惡棍共舞。
一聲一聲痛哭的叫聲還未從喉間發(fā)出,就被又一番的抽插釘死在喉間。
夜色漸深,桂樹下的仙子也帶著滿身的梅紅偷跑回宮,抱著玉兔進入夢鄉(xiāng)。圓月便大大方方的走出云做的屏風(fēng),傾撒遲來的月光。
此時,天公不作美,河面狂風(fēng)大作。急促的夜風(fēng)如利爪般,推開畫舫的小窗。濕冷的空氣攜著夜的薄涼縈繞一室。屋內(nèi)的激情,就連清冷皎潔的月光也要見縫插針般湊熱鬧觀賞。
葉凜之心無旁騖,接著畫舫的搖擺,繼續(xù)開疆辟土。而除了兩人交合處摩擦生熱,傾城被這突襲的冷氣激得全身瑟縮,如墜冰窟。
狂暴的風(fēng)雨如同為他造勢,他胯下的長槍愈戰(zhàn)愈勇,要把身下的人兒搗碎。
而跪著承歡侍奉的傾城早已忍受不住,眼淚婆娑,小臉深深埋在被衾間,由跪姿變成一團軟泥趴在支撐的鞍具上,任他無數(shù)次橫行穿刺、噴射。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傾城已不記得阿墨到底換了幾炷香,那人才吐盡今晚最后一股元陽,抽出開疆“功臣”。
“大爺,您擦擦!”阿墨雙手奉上一塊素色絹帕。
葉凜之本想拿它擦頭上的汗,卻看到帕角處繡的不怎么齊整的交頸鴛鴦。
他薄涼的唇發(fā)出一聲譏笑,抄起那方帕子,抹了抹陽物上殘存的愛液,順勢丟到她眼前。
“喲,操了你一個晚上,還不夠呀!”阿墨上前,看她眼神呆滯,故意粗暴的解去她身上的鎖鏈。
良久,她眼神還盯著地上的那方素帕,阿墨又道:“怎么,覺得自己的真心被人糟踐了?你放心吧,以后每次你伺候王爺時,都要被糟踐一回!”
“月媽媽說了,傾城你呀,主家出來的人兒就是自命甚高,就該磨磨你的傲氣?!?/p>
呵,他們?yōu)榱俗屗龔纳碇列某蔀槿~凜之的禁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難怪那一陣子非逼著她一個勁的繡鴛鴦手帕,原來就為了這出。
不僅被人拆解入腹,還要將一捧癡心踐踏無形。
可惜,她是傾城,一個在穿上紅嫁衣的那刻就注定淪為不能物喜己悲的政治玩偶。
人若無心,又何來踐踏一說呢?
咳咳,想到一個新靈感,不知哪年哪月能寫到那里。
明天出門浪,不寫了~~~
寶寶們還是等著某渣滿血歸來吧!
某渣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敢看評論了,感覺看《禁臠》的寶寶們也被偶練就了不以更文喜,不以拖文悲的豁達情感啦!
下章預(yù)告,不走腎,不走肉,走心(qgji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