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足被迫承受著粗糲的摩擦,直到羅德里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噴射而出,黏稠的白濁液體濺滿了她的白絲足尖,順著襪面緩緩下滑。
“舔干凈。”他冷酷地命令道。
露米顫抖著,努力想要把腳抬到嘴邊,可她柔韌性不佳,加上兩只腳還被捆束在了一起,無論如何都夠不到。
羅德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莎妮爾。
“你去?!彼喍痰孛畹馈?/p>
莎妮爾紫眸一顫,手指正無意識地在自己腿間摳挖著,顯然已經(jīng)看得入了迷。聽到主人的命令,她的身體本能地繃緊。
即使已經(jīng)完全馴服,她可以毫不猶豫地舔舐主人身上任何一處,無論多么骯臟都甘之若飴。
可對其他女性……她仍舊有些抗拒,既是天然的不適,也是對于接觸主人以外的人而感到抗拒。
但主人的意志高于一切,她咬了咬唇,還是爬了過來。
露米也愣住了,碧綠的眸子閃過一絲慌亂。
圣廷對女子之間的親密行為比男女之事更加忌諱,更何況讓別人舔舐自己的腳……這簡直是雙重的羞辱。
“不…不用……”她微弱地抗議著,可莎妮爾已經(jīng)俯下身,粉嫩的舌尖輕輕舔上她的白絲足尖。
“嗚……”露米渾身一顫,腳趾在絲襪中蜷縮,可莎妮爾的動作卻越來越熟練,舌尖細致地掃過每一寸被精液沾染的絲襪,甚至輕輕含住她的足尖吮吸。
莎妮爾紫眸半闔,感受著主人的精液在舌尖融化的滋味。
雖然仍舊排斥觸碰主人以外的身體,可一想到這是主人強迫她做的,她竟然感到一陣詭異的興奮——自己的意志被徹底無視,她和圣女都不過是主人腳下的肉便器罷了。
這種被支配的快感讓她渾身繃緊,竟在舔舐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羅德里冷笑一聲,猛地揪住露米淡金色的長發(fā):“怎么?這么輕松就讓這條藍發(fā)母狗高潮了?看來你調(diào)教母狗還挺有天賦的嘛?!?/p>
莎妮爾急切地辯解:“不、不是的……主人,我……”她不想讓主人誤會自己會對其他人產(chǎn)生快感。
羅德里當然知道她高潮的原因,但他故意羞辱露米:“這么有天賦,不如以后讓你幫我調(diào)教母狗怎么樣?”
露米的呼吸微微停滯了一瞬。
羅德里的話語像一把鑰匙,瞬間打開了某種她從未察覺的隱秘渴望。
一幅畫面在腦海中驟然展開——
她穿著圣潔無瑕的白色長裙,裙擺垂落至腳踝,金色的長發(fā)盤成端莊的發(fā)髻,頭上戴著象征圣女之位的銀冠。
手中握著一根細長的皮鞭,優(yōu)雅而威嚴地站在高臺上,俯視著下方。
那里跪伏著一排赤裸的少女,她們像卑微的母狗般爬行著,眼神里混雜著畏懼與渴望。
她們脖頸上系著象征奴役的項圈,胸脯、大腿、臀肉上布滿微紅的鞭痕,卻仍乖巧地仰望著她,等待她的指令。
她是她們的主人,是她們的女王。
她可以優(yōu)雅地抬起指尖,命令她們跪伏得更低;也可以隨意揮鞭,讓她們發(fā)出甜美的痛呼。
她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沒有人能夠違抗她的意志——
——然后,緊接而來的第二幅畫面猛然破碎了她的幻想。
她的長裙被人從身后粗暴地扯開,潔白布料撕裂的聲音刺耳而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