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謝祤親手給他穿好衣服、鞋。宋聽撐著床沿,剛一站起來就往地上滑,雙腿用不上力。謝祤眼疾手快把他抱在懷里。
“謝祤。”宋聽咬牙切齒,感受著抖成篩子的雙腿,罵道:“你就不能收斂點!”
謝祤很是正經(jīng):“一開始收不住,但是藥效之后就能控制住一點了?!?/p>
“你什么時候藥效過的?”宋聽問。
謝祤說:“可能……半夜吧?!?/p>
半夜,宋聽轉念一想,不對啊,他迷迷糊糊地記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窗簾縫隙中是有亮光的啊。
只聽謝祤接著說:“但是來都來了,我還有精力,看哥哥也挺享受的,就一口氣做到天亮了?!?/p>
天亮。
天亮!
宋聽人麻了,意思是前半夜兩個人在床上做,后半夜在浴室做??梢哉f是都沒怎么喘氣,謝祤一直都在弄他!
宋聽氣急敗壞,揪著謝祤的衣領:“你是狗變的啊!那么欲求不滿!”
謝祤勾了勾嘴角,“我怎么樣,哥哥不是最清楚嗎?”
“……”宋聽長嘆口氣,他感覺再這樣下去,他就要精盡人亡了。
“你這段時間別碰我。”說罷,宋聽又覺得不對。
什么叫這段時間別碰他,是謝祤本來就不該碰他,不管是之前還是之后。這種床上關系本來就是錯的!
宋聽連忙糾正道:“是以后也不準碰我!”
謝祤摟著宋聽的手一收力,把他帶進懷里,笑吟吟地說:“那不行?!?/p>
“為什么?”
“你都不準我追你,總不能一點甜頭都不給我。”
“……”
誰規(guī)定的拒絕了人,還要給甜頭的?
宋聽不想跟他爭論。
兩人出了旅館,剛坐上車時,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拿出來一看,屏幕上,清晰地備注了一個名字——許向津。
謝祤不由分說地看著宋聽,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是一身的氣勢都冷下來,“哥哥,為什么你有他的電話?”
宋聽從沒覺得手機有這么燙手過,三兩句解釋道:“是當時畢業(yè)的時候存的?!?/p>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宋聽在謝祤的注視下,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