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狡辯摸了就摸了”
余樂從解開安全帶起身跨坐過去,逼得余星晚不得不往后調(diào)整狹窄的座椅,怕她坐到自己腿上硌了后腰,去正視她的眼睛。
蟬鳴的聲音她選擇性失鳴不聽,余樂從只是聽到她的聲音在心里悸動翻騰。
有一刻風停了,時間禁止,流動的云為碧藍的上空添了色彩。
“這么多年姐姐找到喜歡的人了嗎,你喜歡的人是什么樣的,顧小宣能看出來,廣秀智能看出來,你看不出來嗎,我想知道被喜歡的人喜歡是什么感覺”
輕輕落下的一吻,余樂從好像被余星晚的溫柔裹膩,抽干了所有力氣。
十六歲春心萌動,十七歲互相愛慕,十八歲確定關(guān)系。
濾鏡很長,明確心意的這幾年余星晚老實本分根本就不會對她做親額頭親臉頰輕輕碰碰唇以外的事情,好過分。
差一個月畢業(yè),聚會的那天余星晚有點生氣,坐在床上瞥過頭,不知道誰把飲料當酒遞給余樂從喝的伶仃大醉,又不能不管臉紅撲撲她胡話說的余星晚都臉紅的人。
她嘆了口氣,余樂從從背后勾住她的脖子,“你看看我,你為什么都不看看我呢”
“跟誰學的”余星晚臉紅的不輕,氣不上來。
“跟將文秋”樂從眼眶虛無,漫無目的鎖著她潔白的鎖骨,,吞咽了下口水:“她說你就這樣勾引你姐姐,一招便奏效,她說聲音要染上嫵媚。”
她染上嫵媚不大像,倒是坐在床上余星晚臉上染上了嫵媚,拉她去洗澡就對了。
一刻鐘后,又坐余星晚腿上去了。
“親嘴不伸舌,等于沒親嘴,做愛沒破處,等于沒做愛。。。。。?!?/p>
坐在椅子上的余星晚馬上捂住她將要說的話,余樂從瞪大眼睛,霧氣朦朧的屈尊掙扎。
“別說了”
掀開被窩把她拉到床上,掖好被子余星晚昏昏沉沉也躺下了,余樂從哼哼唧唧軟糯的聲音不停歇昂了昂雪白的脖子,尋找一個溫暖的懷抱蹭過去抱住她,伸出舌去舔余星晚潔白的下巴。
“姐姐你也想的吧”
沙啞的聲線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們親了一遍又一遍,舌尖勾勒相纏,挑吮勾纏繞拉滿極限的抵觸。
火熱的身體纏纏綿綿難舍難分的擠擠擦擦,讓兩人心里舔了一把迷戀的火,余星晚從開始緊張拉著她的衣角,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親熱的呢喃,手伸進樂從睡衣里揉揉捏捏,大概是這個姿勢不好發(fā)揮,輕輕地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長腿抵進了腿間頂頂弄弄,在周圍半個巴掌大的地方進行研磨,余樂從輕喘一聲身體極盡發(fā)抖,那雙手摸到該摸的地方搓揉一小會兒,探了進去。
我的情也火,我的愛也火,是從小陪我長大這個女人剝削三層的我。
進進出出,循序漸進抵碰軟肉發(fā)抽,余樂從眼霧蒙蒙的,整個身體熱了三四度,唇齒含糊不清的叫出只有姐姐姐姐來來回回兩個字,過了好大會一陣顫栗抱緊了余星晚汗淋淋埋進她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