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去,你們嘲笑我沒完了是不是”將文秋把自己說笑了,看著普樹梳頭發(fā),遞了個橡皮筋過去贖罪。
三人推杯換盞總有聊不完的話題,青春華麗,校園漫步,滿腹經綸輕吟校舍,從高中認識聊了很多很多,開懷的,傷心的,愉快的,更愉快的,到頭來自命不凡都來了換了幾個大白眼。
頭頂紫色閃電飄過,怪天氣說變就變,要不然說的津津樂道還不散場呢。
“唉?你怎么又出門去”端鏡霞刷牙的泡沫掛嘴邊,從廚房的地方走出來不明所以差點把牙膏咽進肚,剛才回來兩分鐘不是?
“哦媽外面要下雨了,姐姐快下班了沒帶傘,我去給她送把傘將文秋家司機送,免費的”余樂從翻開抽屜拿出兩把常用的傘,提上一雙鞋,端鏡霞也搞不懂啥用意。
恍惚間想了想,那些個高跟鞋高貴的很沾水會掉漆開膠,運動鞋稍微好一點,這女兒沒白養(yǎng),何時變得這樣心思細膩體貼會照顧人了,再三叮囑:“一會我給你姐通個電話,路上注意安全啊?!?/p>
余樂從聽進去了,揮揮手:“親愛的媽媽你也早點睡覺。”
這孩子是嘴巴越來越甜了,每次這句話出來端鏡霞心里毛毛慌慌的,女人的第六感很準,不是在做壞事,就是在做更壞的事。
展銷會門口。
一輛輛車離去,一輛輛到來,工作人員收拾紛雜的爛攤子準備下班,余樂從早就從將文秋的車上下來走進大廳東張西望找尋姐姐的身影。
左冬瑩拍了余星晚肩膀一下,余星晚看過去,放下手頭搬開的桌子,余樂從趕忙走近幫手一起把桌子挪到指定位置,余星晚掏出紙巾替她擦擦額頭的汗,溫柔的說:“媽媽打電話給我了,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外面雨下大了嗎?!?/p>
“不太大,毛毛雨,我來都來了她說晚了,姐姐給你傘”余樂從眼睛晶亮,該說不說的挺殷羨。
余星晚接過傘心里暖成一團,提起她手上里三層外三層怕打濕特意用塑料袋包裝好的鞋盒不問什么,外面大雨傾盆繽紛而至下的敞亮阻礙回家的路,只好帶她回臨時午休的宿舍。
左冬瑩抱怨:“你有人接就是好啊,我也有人接要走了?!?/p>
“男的朋友,還是女的朋友”余星晚好心分她一把傘,分離前向她打趣,平時都是左冬瑩打趣她小貓胃穿衣服保守扣到領口今天風水輪流轉,左冬瑩憋的醬紫通紅。
往往打敗你的不是同行而是你身邊的人,憋的醬紫通紅的原因是,左冬瑩委婉點說:“男的女的都有,男的是我爸,女的是我媽,行行行我是媽寶女,輸?shù)男姆诜病!?/p>
這不是什么秘密,早就在公司傳開了,樂從紅彤彤的小嘴張張合合驚掉下巴。
左冬瑩想挽留面子失敗,朝兩人吐了個舌道謝,撐起傘打了個響指走的還挺不服氣。
宿舍的白熾燈突然亮起,樂從跟在后面險些撞到姐姐的后頸,里面只有一張簡易的床,桌子洗漱臺樣樣具備,她來了不下無數(shù)次,只有今晚逗留。
衣柜是上個搬走的舍友不要了的滯留在那,中間鏤空放了套換洗的床鋪,下面掛了幾件衣服內衣胸罩,余樂從對此熟門熟路,告訴姐姐自己在家下午洗過了。
星星扯掉皮筋,烏黑柔順的頭發(fā)散落后背,幾縷垂掉前側,這才說:“我去洗澡了,餓不餓要不要泡碗面吃?!?/p>
“我又不是飯桶”余樂從回絕。
“那你是什么”
“你的出氣筒”
余星晚看過來笑了,余樂從嬌羞的瞪她一眼催促她趕緊去洗澡,自己幫忙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