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天暴跳如雷,碼足了勁瞪她,直到余樂從低下頭玩起自己的手指,氣才消一半。想起幾年前那一半的氣還在胸口淤著呢,那一瞪她附加滿身戾氣,為姐姐主持公道臨走前說的話不堪入目,有錢人又怎樣啊可以不死嗎。
要不是親生的孫女打她一頓又何妨,楚晴天消消氣,盡量不動怒:“近期我會收購華騰北部旗下的公司,不在委托凡榖攜帶的團隊打理,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去發(fā)展吧。老太太始終是老太太年事已高,找不到太多旺盛的精力,星星是我唯一的孫女,只要肯接手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余樂從扁扁嘴,這和她關系不大啊,她一個把手術刀耍的五花八門的人又不會管理公司,找姐姐就好了啊。
“姐姐說過去就過去,好,輪到我反問你,她有什么罪,我們只是相愛了而已”
看著站在她面前堂堂正正質問的年輕人,楚晴天氣血直沖腦門差點暈厥過去,凡榖拍拍背順順老太太的氣,不管了一點凡榖示意的眼神讓余樂從先出去玩一會。
余樂從看老太太狀態(tài)挺好的,只是指著門口外的她說:“她怎么這樣,這樣啊?!?/p>
凡榖搖頭笑笑,開導:“來之前您不是說了不計前嫌。”
“那她還跟我一個老太太計較前嫌”楚晴天返老還童的說,心有余力不足。
凡榖繼續(xù)疏導她:“有因必有果,您來賠罪的方式也不對,她怎么這樣,這樣啊,是我,我也這樣?!?/p>
楚晴天喉嚨噎了一大塊石頭,找人跟蹤拍人家的私生活前來賠罪放不下面子是其一,其二,嘆了口氣說出的話意味深長:“要不怎么說,將軍給的愛是假的。”
“是,您說的都對”凡榖在旁寬慰她,守著她,就像無數次在院落數天上的星星哪顆亮,哪顆離月亮近。
余星晚著急忙慌的從會議室跑過來,拿下耳窩的麥克風,看到樂從靜下了心拉住她的手走進去。
“是我讓凡榖把今天的對話拿給你聽,星星過去的都讓它過去吧,叫聲奶奶”人越老童心越不泯,余樂從抿了抿唇,看看這比她還胡鬧幼稚。
凡榖:“。。。。。?!?/p>
沒少憋笑。
星星把凌亂飄飛的發(fā)絲掖到而后,一直漂亮的讓楚風鈴沒眼看:“凡小姐麻煩你推。。。她回去吧,路上小心有勞了。”
“我不要回去,你們人多欺負一個瘸腿的老太太,把公司交給你們了,還這樣對我”
樂從余星晚相視一笑,大老遠還聽到凡榖推她進電梯門嚷嚷的聲音,下次別陪她看星星了,看小豬佩奇吧。
“姐姐你聽到了”樂從弱弱地。
“然后?”
余星晚前進一步,她退后一步,退無可退抵在了會議室長形的桌面上,距離余星晚靠近的身子分毫不差。
“以前也是這樣勇氣可嘉嗎”
“你說的話太深奧我聽不懂”
“余星晚要怎樣啊,也許在近點,在近點,我會聽的懂”
她抬頭對視她的眼眸,手拉住姐姐的手放在后腰,無數次相同的動作是熟稔開閘的閥門,那是一種伴隨身理心理的習慣。
余星晚著迷的親上去,唇齒密不可分,鉗住妹妹下巴的手來到腦后,手指一根根穿過柔順發(fā)絲平穩(wěn)她歪下去的頭,纖卷的睫毛揉轉風情,來回親吻的舌探討旖旎,研磨擴拓每一份可以到達的領地,勾挑吸深入占領高位,察覺的危險不叫危險,只能自作主張為她打開。
津液流到一地,幾滴落到桌面。
她的眼里釋放煙火,惹的星晚焚身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