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侃侃而談,似有回味,穆裴軒臉都黑了,“段臨舟!”
段臨舟眨了眨眼睛,火上澆油地說:“不知是這蔣小姐名動梁都的舞比起江折的盤鼓舞如何——”
他很有親自去看上一眼的架勢,話還沒說完,就讓穆裴軒堵住了嘴。穆裴軒氣急敗壞地咬了口他的嘴唇,說:“不許再想?!?/p>
段臨舟疼地抽了口氣,卻愉悅地笑出了聲。穆裴軒自是知道段臨舟在逗他,可他能說得這般清楚,想來是沒少看,說不得還是人家的座上賓。
穆裴軒盯著段臨舟,說:“聽段老板的意思,想再去瞧瞧?”
段臨舟聽他這酸得冒泡的話,哪裏還敢不順毛捋,忙道:“那哪兒能,”他清咳了一聲,說,“家中有郡王這等人物,別人哪兒還入得了眼!”
穆裴軒冷笑一聲,“段老板成親之前沒少去了?!?/p>
段臨舟摸了摸鼻尖,說:“只去過那么一兩回,談生意,只是和人談生意,那都是年少不知事的時候了。”
“心肝兒,我這心裏可都是你,再沒旁人了?!?/p>
穆裴軒說:“花言巧語!”
“你若心裏有我,我今兒在蔣府留了這么久,怎么也不見你差個人問問?”
穆裴軒想起他回來時,段臨舟還坐在書房鎮(zhèn)定地看賬本,半點兒都不擔(dān)心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兒。
段臨舟:“……”
他湊過去親穆裴軒,穆裴軒別開臉,段臨舟低聲哄他,“我心裏記掛著你呢,你不信去問問流光,我可問過幾回你回來了不曾?”
“你是郡王,出去應(yīng)酬,我若尋人去問,你就不怕那些人笑話你,”段臨舟說,“我是不在意他們說什么,可萬一他們笑你懼內(nèi)……”
穆裴軒漠然道:“懼內(nèi)怎么了?干他們什么事?”
段臨舟越看越喜歡,啄他嘴唇,剛碰上,就被穆裴軒按住了肩膀,擺明了不想他親。段臨舟笑道:“乖乖,別氣了,明兒我就放出話去,誰敢往咱們家塞人,我段臨舟第一個不答應(yīng)。”
“行不行?”
段臨舟說:“我還沒死呢,就敢覬覦著郡王——”
“段臨舟!”穆裴軒猛地打斷他,說,“別說什么死不死的?!?/p>
段臨舟微微一笑,吻了吻穆裴軒的面頰,低聲道:“好,不說。”
“你是我的,誰都別想碰,”段臨舟說。
穆裴軒看著段臨舟,才慢慢地收回了手,段臨舟當即吻了上來,二人唇舌交纏,穆裴軒盯著段臨舟的眼睛,說:“你是我的?!?/p>
段臨舟含糊不清地說:“我是你的?!?/p>
穆裴軒心滿意足,他想,蔣楨果然想害他。
要真往他后宅塞人,那豈不是將人往段臨舟面前送,還管段臨舟叫哥哥,就段臨舟這風(fēng)流性子,給他添堵呢——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