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兒小小的,微微凹陷著,干癟而軟,穆裴軒舔了舔,在懷中人低叫瑟縮時(shí),情難自制地咬住了,穆裴軒呼吸一下子急促滾燙起來。
他尋著了他要找的味道。
那是什么?
是什么?
……
穆裴軒猛地睜開眼,又瞇了瞇,才覺外頭已經(jīng)天光大亮了。穆裴軒怔了怔,他每日都要練武,鮮少起得遲,沒想到竟然睡到了這個(gè)時(shí)候。
他低下頭,就看見了還在身邊睡著的段臨舟。
昨夜那個(gè)不可言說的夢一下子鉆入了腦海中,穆裴軒臉色登時(shí)就變了。
穆裴軒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更尷尬的事情。
他瞪著睡得無知無覺的段臨舟,想起身,卻被段臨舟摟住了腰,睡意惺忪地說:“再睡一會兒?!?/p>
他一挨上來,穆裴軒就抽了口氣,底下褲襠不可控地支棱著,密切地貼著段臨舟的大腿,似乎是覺著熱度,段臨舟迷迷糊糊間貼得更緊,咕噥著叫了聲,“小郡王?!?/p>
穆裴軒渾身僵硬,他用力將段臨舟的手掰開,段臨舟再想睡也醒了,迷迷瞪瞪地看著穆裴軒,過了幾息,他就覺出不對了。
興許是段臨舟的眼神變得玩味,穆裴軒惱怒道:“看什么!”
“小郡王惱什么,這不過是人之常情,”段臨舟笑盈盈道,他剛醒,聲音微啞,和夢裏那把嗓子重合起來,穆裴軒耳朵更紅,“你……”
段臨舟意味深長地瞧著他胯下的東西,那眼神太直白,穆裴軒瞬間有種被扒了褲子的羞恥感,將被子往自己身上拽了拽,怒道:“段臨舟,你還要不要臉!”
段臨舟大笑出聲。
穆裴軒看著樂不可支的人,氣得磨牙,段臨舟湊過來,道:“我的好郡王,別惱別惱,少年人血?dú)夥絼偟?,?shí)屬尋常,不過——”他品了品大腿的觸感,又笑道,“郡王那處兒生得可不尋常?!?/p>
他低聲笑道:“天賦異稟,尺寸喜人?!?/p>
穆裴軒:“……”
“段臨舟!”穆裴軒惱羞成怒,抓住段臨舟的手就欺身壓了上去,段臨舟“哎”了聲,四兩撥千斤地推開他。二人在床上過了幾招,段臨舟哪裏是穆裴軒的對手,被他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壓了個(gè)正著,段臨舟喘著氣,眉梢眼角卻都是笑意,說:“我說的是實(shí)話——”
“你還說!”穆裴軒瞪著段臨舟。
一番打鬧之下,段臨舟衣襟敞開,露出蒼白細(xì)膩的皮肉,臉頰微微泛起了血色,自下而上地看著穆裴軒。穆裴軒盯著段臨舟,二人目光相對,氣氛無端變得粘稠了,都沒了話,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和微微起伏的胸膛。
穆裴軒的心跳得快了幾分,下頭那玩意兒反應(yīng)更大,他眼裏不自覺地多了幾分侵略性,看得段臨舟手指微微發(fā)麻。
段臨舟張口想說什么,就聽穆裴軒說,“既然郡王妃如此喜歡,那就有勞郡王妃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