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眼神直白地打量著穆裴軒,穆裴軒被他看得腺體發(fā)熱,又有些耳熱,道:“段臨舟……你能不能知些羞恥?”
段臨舟道:“你都?jí)褐易瞿鞘聝毫?,還管什么羞恥不羞恥?”
穆裴軒啞然,索性閉了嘴,只管親他。
二人親得越發(fā)熱,底下的東西都硬邦邦地頂在一處,段臨舟被他蹭得手腳發(fā)軟,呼吸滾燙,覺出幾分熱,察覺穆裴軒的手抓著他的臀瓣揉搓,也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了。
段臨舟想起什么,又叫了停,穆裴軒不耐地抬起眼,看著段臨舟,段臨舟言辭含糊地讓穆裴軒去拿暗格中的香膏。
穆裴軒楞了下,不明所以。
段臨舟看著他傻楞楞的模樣,耳朵透紅,又氣又笑,抓了把他胯下那根兇東西,說:“我的好郡王,你這兒這么大,要怎么進(jìn)去?”
穆裴軒抽了口氣,臉?biāo)⒌募t了,登時(shí)反應(yīng)過來,段臨舟不是坤澤,自不如坤澤一般適合情事。
穆裴軒說:“……你怎么還備著這東西?”
段臨舟眉梢一挑,道:“想什么呢?!?/p>
“那是抹手的?!?/p>
穆裴軒忙伸手去夠暗格裏的東西,小小一盒,撥開就散出香,穆裴軒皺了下眉,有點(diǎn)兒嫌棄,一邊抹了香膏一邊吻段臨舟,說:“下回……讓人做梅香的吧?!?/p>
段臨舟剛想說話,就被冷得一個(gè)激靈,卻是穆裴軒的手指已經(jīng)送入了他緊閉的后穴。二人對(duì)情事都是一知半解,段臨舟沒了話,眼睫毛不住地顫抖,穆裴軒只覺那處兒又緊又小,生澀地含著他的指頭,愈發(fā)口干舌燥,低聲說:“……你別夾這么緊?!?/p>
“我這兒沒弄過,能不緊嗎?”段臨舟說,眼尾是紅的,瞧著穆裴軒,喁喁私語,“你喜不喜歡?”
穆裴軒喉頭動(dòng)了動(dòng),又添了一根指頭,段臨舟微微蹙緊眉,也無力再逗穆裴軒。
穆裴軒那話兒生得粗長,被欲望驅(qū)使著,猙獰駭人,抵在濕漉漉的穴口時(shí),段臨舟生出幾分驚懼來,緊緊抓著穆裴軒的肩膀,直到真正地被侵入,他心頭跳了跳,險(xiǎn)些受不住這強(qiáng)烈的刺激。
段臨舟到底是個(gè)中庸,即便有香膏潤滑,可到底是不宜歡愛的身子。二人都出了一身汗,空氣裏的凜冽雪冬糅入了清淡的梅香,極淡,若不凝神,根本不能察覺,卻讓穆裴軒亢奮得厲害。
穆裴軒緩緩侵入段臨舟的后穴,那處兒被拓開了,卻依舊極緊,他一進(jìn)去就抗拒地絞著他,穆裴軒出了一身汗。
他背上也多了幾道抓痕。段臨舟只覺那東西堅(jiān)硬而強(qiáng)勢地撬開他的身體,要深入他的內(nèi)腔,侵占欲鋪天蓋地鉆入每一寸肌骨,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前視線都模糊了。
穆裴軒忍得額角青筋暴起,低下頭,就見段臨舟臉頰透紅,眼神恍惚的模樣,心口被狠狠撞了撞,掐著段臨舟的下巴又吻住了他,下頭一用力直接插入了深處。
二人心跳如擂,穆裴軒啞著嗓子問段臨舟:“疼嗎?”
他的汗滴在段臨舟唇邊,他舌尖嘗著了,天干的信香在唇齒間綻開,刺激得他腦子都不太清醒了,等穆裴軒按捺不住抽動(dòng)時(shí),才勉強(qiáng)回過神,喘息不止。
二人飲過酒,都沒醉,在這一刻,卻被滿屋子的信香混雜著酒香浸得忘我,不醉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