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攔住了他。
“算了,既然阿四身體抱恙,那我們隨便轉轉好了,不麻煩村長了。”
說著,他便拉著嚴曦月走了。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陳村長緩緩收起了笑容。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狠狠的剮了二人一眼后,朝著后山方向走去。
“道長,我感覺他有問題!”
嚴曦月沉聲開口。
“當然?!?/p>
“王阿四如果是犯病被抬走的,他是怎么知道我們跟王阿四約好的?”
“難道是王阿四一邊口吐白沫,一邊抓著他的手,告訴他的?”
“那可真是醫(yī)學奇跡了?!?/p>
“恐怕,我們在進這個村子的時候,就已經被監(jiān)視上了?!?/p>
顧長生環(huán)視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目光。
對方估計動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有趣?!?/p>
“這個村子本身就古怪至極?!?/p>
“白蓮圣教竟然還盯上了它,真是多災多難啊。”
沒了王阿四這個突破口,二人開始接連碰壁。
村子里的人,見到他們,基本都是三緘其口。
顧長生見狀,心里已經清楚。
他們十有八九,是被陳村長給警告了。
無奈,二人只能先回到住處。
看其他三人,有沒有什么收獲。
天色漸晚。
顧長生泡了杯茶,在院子里優(yōu)哉游哉的欣賞起了西落的斜陽。
夕陽照耀下的小村,仿佛被暗沉的血液染紅了一般。
有種獨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