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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梁然回過神時,她已酣然而慵懶地棲息在黑子的雄健懷抱中了,他的臉輕貼著她的,正在用他微糙的下巴來回摩挲她的粉頰,火熱大掌放在她的背后,阻隔在冰涼石塊和她的細嫩肌膚之間,見她悠悠回神,長長睫毛微微顫動,他翹起了嘴角,在她紅腫雙唇上印上一吻,
“冷嗎?”他將她摟緊,
她玉頰緋紅,輕輕搖頭,剛想說什么,就被他落在額上,眼簾上,唇瓣上的纏綿至極的吻一一化為嬌嗔,然后被他緩慢而深邃的再次挺進攪得支離破碎,她覺得自己的感官變得異常清晰,清晰得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每一處探索,她眼中蕩出晶瑩水色,咬住下唇,努力適應他的脹大潛回她身體深處的巨大壓力,
“給我”他呢喃,“還不夠,我覺得怎么都要不夠怎么辦?”
黑子緩慢而不容抗拒的再次探入,這一次,他要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品嘗她的香甜。
濃郁的夜色仿佛為水中的人罩上輕幔,黝黑與雪白兩具身軀再次糾纏,剛剛才平復的水面再度起了漣漪
遠處,小路邊,陳靜等到腳都酸痛了還不見人影,干脆靠著樹子坐下,隔著灌木從,溪邊隱隱又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魅惑音韻,陳靜摸著下巴壞笑,
“你老大不會這么快放然姐回來了”
不知道累個半死的然姐回來后會不會揍她?她開始擔憂起自己來,
對面的強子同樣壞笑,挑著眉邪惡的說,“老大要是不控制,今晚咱們都得守在這里你要不要試試?我隨時準備著為你獻身”
“哧!去你的!”陳靜白他一眼,對他的油嘴滑舌早已百毒不侵,
“我是說真的強子斜靠在樹干上,雙手抱胸,斂去玩笑神色,頗為認真的說,
陳靜閉眼休息,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
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忘卻,別人卻未必能,她最傷痛慘烈的一面,曾毫無保留的袒露在這個男人的眼前過,五年,十年,總有一天,會讓這個人想起她曾經的悲慘而無法接受。所以就算是這一輩子都要一個人,她也不愿意接受他的感情。
“那一槍,是我開的強子突然說,
他想起那時渾身是傷的女人倔強抬起驕傲頭顱叫他們開槍的英烈神情,在那種境地里她依然驕傲如一只鳳凰,他讀懂她寧死不屈的眼神,果斷開槍,子彈在她肩胛綻出血花,后來她倒在他懷里,柔弱和英烈合并的美仿佛是雪中的烈火,燃燒進他的心。
“是嗎?我不在乎是誰開的槍,我只知道是你們救了我陳靜沒有睜眼,只低聲說。
強子眼中掠過一絲惱怒,猛地欺身上前,靠近她,
“我開的槍,我負責,別忘了你答應過平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