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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起來,睡了一個晚上安穩(wěn)覺的三家人都覺得神清氣爽,陳叔自覺日子不能過得太安逸,準備帶著兒子等人到下面空地里去做做體能訓(xùn)練,結(jié)果兒子正急著弄等會抓蛇的工具,沒空搭理他,于是他只能自己一個人下去跑步去了,林遠在木屋里不知在干什么,平姨梁母幾個人就坐在洞口有水流下來的地方邊擇菜洗東西邊聊著天,
陳靜坐在的洞口石凳上,兩只手不停的做著手指運動,張開又收緊,或是手指并攏做游魚狀,或是快速的彈動,看得平姨和梁母眼花繚亂,“小靜你這是干嘛呢?花樣真好看!”平姨看著陳靜白凈纖長的手指做著這些好看的動作忍不住問道,
“姨,手受傷久了,指頭不多動動,以后做精細動作就沒那么容易了,”陳靜笑笑,醫(yī)院的醫(yī)生們不論男女都常常會這么訓(xùn)練手指的靈活度,這樣做手術(shù)的時候才能手穩(wěn)手快,她這種在一旁打下手的遞東西的小護士,見多了自然也就學(xué)會了。
“強子叔叔,這樣真的能抓到蛇嗎?”洞口另一邊的樹下,小捷穿著深藍色的牛仔背帶褲,淺灰色長袖t恤,蹲在地上用手撐著小臉蛋,一臉好奇的看著強子叔叔手上的東西,強子湊近手上一米多長的竹竿口處看了看,見竹竿已經(jīng)打通,滿意的點點頭,然后伸手揉揉休舉起,騎坐在自己肩上,“走!咱們?nèi)プド呷タ?!?/p>
小捷又興奮又緊張的緊緊攬住強子,一大一小下坡去抓晚上的餐點去了,那邊陳斌也不甘示弱,和寫著就起雞皮疙瘩,惡心死了!誰敢吃?。 ?/p>
陳靜瞥她一眼,淡淡的說,“蛇肉肉質(zhì)細嫩,高蛋白質(zhì)、低膽固醇,能增強腦細胞活力強壯神經(jīng)、延年益壽滋膚養(yǎng)顏,頭、膽、肝、腸、骨、血等均可以泡酒。固本壯陽,強腎填精,行氣活血,驅(qū)風(fēng)除疾,明目清肝,化痰止咳,清熱解毒。可以說一身是寶,咱們這里老的老小的小,能抓幾條蛇來滋補滋補是最好不過,你家沒人去抓,也沒人叫你去吃,你急個什么!”
“你!”林玲被堵得一陣氣悶,忍不住說“你這么懂,也沒見你自己把自己治得活蹦亂跳!還不是一天到晚坐在這里等著別人做給你吃!”
“傷經(jīng)動骨一百天,你不知道嗎?等我全好了,自然不會跟別人那樣只說不做,再說,我姐我哥我兄弟我倆姨都不嫌棄我,又關(guān)你什么事?”陳靜看著林玲笑瞇瞇的說,林玲平時說話尖酸刻薄,她早就看不慣了,現(xiàn)在逮著機會當然要刺刺她,
“好啦好啦,等會強子抓了蛇回來,姨燉個美容靚湯給你們喝!”平姨趕緊打圓場,把話題轉(zhuǎn)開,“小然去哪里啦?”
“姐跟黑子哥去洞里探險了,”陳靜笑著說,心里暗想,其實是去約會了吧!
梁然跟著黑子帶著手電等工具進了最深的那個洞里,洞口兩米多高,剛好能兩人并進,強子走在前面,不時回頭叮囑她注意腳下石頭,兩人就著手電的光走進大約幾十米后,通道漸漸變得彎彎曲曲,忽而茫然窮盡,忽而豁然開朗,洞穴深幽,似鬼窟,若迷宮,洞頂時有鈣華和鐘乳石,待到行至近兩百米左右,通道變得狹窄起來,有時需彎腰蹲行,有時需匍匐爬行,四周巖壁開始有滲水,但是并不覺得憋悶,梁然跟在黑子身后,昏暗光線的洞中,只聽見兩人的呼吸聲,經(jīng)過這一段窄路后,里面又變得寬敞起來,梁然默默估計差不多已經(jīng)走了三四百米了,但是前方仍然是幽深無比,黑子帶著她找了個沒有水的地方坐了一下,把腰間的水壺取下遞給她,”來,喝點水,很快就到了!”
梁然點點頭,喘著氣接過水壺喝了一口,黑子拿回水壺對著壺口大大的也灌了一口,兩人休息了幾分鐘,黑子拉起梁然,繼續(xù)前行,終于在前進了大約有五百米的深度后,梁然突然聽到有流水的聲音,兩人轉(zhuǎn)過了一道看似絕壁的巨大石塊后,到了一個巨大的洞廳,梁然被突然出現(xiàn)的景色驚住了,這是一個比外面石廳大上了幾倍的圓形空間,千姿百態(tài)的石筍拔地而起,環(huán)繞著中心處的一個大水潭,百余米高的洞頂裂開一道細縫,一股細細的水流從裂口飛流而下,從百米高的洞頂直瀉而下,落入潭水中間,飛起陣陣水霧,水面將細縫處射進來的光線反射在乳白色的石壁上,波光涌動間,美不勝收。
“真美”從黑暗壓抑的通道間出來突然見到如此人間美景,真是讓人動心,梁然不禁感嘆,“嗯,我昨天跟強子看到時也驚訝了半天,還有這個,你來看,”黑子笑著拉著梁然,走近水潭邊上幾根大石筍,梁然湊近一看,啞然失笑,粗大的石筍上面刻了好多字,某年某月某日xxx留,xx到此一游等等,還有些寫著:干掉美國佬,打倒小日本!看到這句梁然終于忍不住笑起來,這些當兵的對美國日本是有多大的怨念啊,有些字跡已經(jīng)被含著各種各樣礦物資的滲出物掩蓋,變得模糊,有些是剛刻上去不久,黑子看著失笑的梁然,一路又是走又是爬,她白凈的臉沾染了一些黑灰,被水弄濕的烏黑發(fā)絲貼在臉頰處,跟白玉般的面頰形成鮮明的對比,黑黑的眼睛里是掩不住的笑意,紅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細白的牙齒,黑子看得渾身發(fā)熱,拉過梁然就親了下去,
“唔”被突然襲擊的梁然只來得及叫了半聲,唇就被密實的堵住了,黑子用手攬著她的腰,微微將她上一提,讓她不由自主的踮起了腳尖,然后毫不客氣的將舌頭探進他念想了許久的香甜唇間,就像每晚夢中所做的那樣一樣,吸咬,熱情無比。
梁然踮著腳,舌尖被他吸得微微發(fā)痛,然后他的舌毫不客氣的闖進來,在她的齒間肆虐,兩人唇舌糾纏,黑子熱得發(fā)燙的氣息噴在她臉上,黑得發(fā)亮的眼只專注的看著她,梁然被這個熱情的吻弄得膝蓋發(fā)軟,腦袋都有些發(fā)暈,直到黑子戀戀不舍的從她唇間退出,輾轉(zhuǎn)吸吮著她細嫩的頸部,她才急急扭頭,“別親那里別人會看到”,上次在半山接水什么都沒做就被大伙笑了半天,現(xiàn)在要是帶著一頸子的痕跡出去,起碼要當他們幾個月的笑料了,
黑子眼睛里帶著笑意,唇壓在她的唇角,然后說,“那你來親我,像那天晚上那樣
自覺臉皮不薄的梁然被他的厚臉皮打敗了,看著他渴求的眼光又禁不住心軟起來,只能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的獻上了自己的吻,伸出舌尖,在他的唇間攪動,在他的耳后輕舔,輕輕向他的耳朵里吹氣,直到他渾身都緊繃得跟石頭一樣的時候,才將舌尖收了回來,靠在他的肩部細細的喘著氣,黑子緊緊抱著她,痛苦又滿足的直嘆氣,梁然輕輕笑著,在他耳邊又吹了一口氣,問
“想要嗎”?
“想!”黑子喉結(jié)滾動,狠狠的吐出一個字,他恨不得立馬讓梁然成為自己的女人,但是現(xiàn)在環(huán)境不允許,萬一懷孕怎么辦?而且在黑子觀念當中,至少他得先征得梁母的同意,
“傻子許多方法都可以讓你快樂又不用讓我懷孕呢”梁然咬著唇輕笑,這個淳樸的年輕男人真是傻得可愛,她從他懷中滑出,將他往邊上的石塊推過去,讓他坐在上面,然后緩緩在他腿間蹲下,手從他堅實的大腿慢慢滑向他的兩腿間,伸向他的褲子拉鏈處,黑子猛地急喘起來,低下頭看著在他腿間的女人靈巧的拉開他褲子拉鏈,修長細白的手伸了進去,釋放出了他硬得發(fā)痛的,梁然雙手握著手中滾燙跳動的粗長大物,皺著眉抱怨:
“好大”,頓時手中的東西又猛烈的彈跳了一下,仿佛又漲大了一圈,坐在石頭上的黑子撐著石頭的手已經(jīng)緊緊捏成拳,渾身的肌肉比身下的石塊還硬,“小然”黑子口干舌燥的輕喚,梁然舔舔唇,緩緩將唇湊了上去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隱隱傳來人語聲,正一觸即發(fā)的兩人頓時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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