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發(fā)現(xiàn)嗎?”楚寒忍不住問道。
蘇大嘴搖搖頭:“還得再研究研究?!?/p>
楚寒略一思索,轉(zhuǎn)身對眾人說:“既然都來了,不如都檢查一遍。一個個來?!?/p>
可奇怪的是,包括蘇大嘴在內(nèi),在場所有人的血液都沒能引起符紙的異常反應(yīng)。
看來殿下的昏迷確實與體質(zhì)和病癥有關(guān)……楚寒暗自思忖。
檢查持續(xù)了很久,直到夕陽西沉。離開蘇大嘴住處時,聾子直勾勾地盯著楚寒看,被蕭宴一個側(cè)身擋住。
奇怪……聾子眨了眨眼。寒姐明明沒有醉酒的跡象,太子未免太緊張了。
……
懷揣著這樣的思緒,聾子登上返回朝天闕的馬車。與此同時,楚寒與蕭宴則共乘一輛馬車,朝著楚府的方向駛?cè)ァ?/p>
途中,楚寒曾婉拒道:“太子殿下不必相送,臣可以自行回府?!?/p>
然蕭宴態(tài)度堅決:“孤要親眼看著阿寒平安到家才能放心?!?/p>
面對他的堅持,楚寒只得輕嘆一聲。蕭宴總是如此固執(zhí),她早已習(xí)慣。
馬車緩緩前行,車廂內(nèi)一片靜謐。閑著也是閑著,楚寒輕輕握住蕭宴的手腕,開始為他診脈。指尖下的脈搏平穩(wěn)有力,蕭宴卻在心中默數(shù):
三,
二,
一,
不多時,楚寒便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了蕭宴身上,繼而像八爪魚般纏住他,還不時蹭來蹭去。
對此,蕭宴早已熟悉。
一直以來,楚寒酒品尚可,但酒量極差,且醉酒狀態(tài)總會延遲發(fā)作。最初他還以為這是楚寒的玩笑,后來才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
更奇特的是,無論喝多喝少,楚寒必定會醉,且醉酒狀態(tài)總會延遲出現(xiàn),醒來后對此全無記憶。
望著懷中人緋紅的臉頰和迷蒙的眼神,蕭宴無奈嘆息。這正是他不愿讓楚寒飲酒的原因。
……
楚府距蘇大嘴住處并不遠(yuǎn),馬車很快便停在了府門前。門前的燈光透過車窗,灑在楚寒臉上。蕭宴輕輕推了推她:“阿寒,醒醒,到楚府了。”
他的動作很輕,楚寒卻只是翻了個身,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