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另一邊,本該是占了便宜的蕭宴卻不見半點得意。他小口咬著炊餅,聽完楚寒與孟念清的對話后,整個人都籠罩在一股無能丈夫被拋棄的怨念中:
阿寒要丟下我。
阿寒要丟下我。
阿寒要丟下我。
兩人就這樣隔著一張桌子各自碎碎念,夾在中間的楚寒莫名感到一陣尷尬,雖然她自己也不明白這尷尬從何而來。
這詭異的氛圍一直持續(xù)到午后。用罷午飯,楚寒起身與孟念清道別。
將人送上回府的馬車時,孟念清氣鼓鼓地甩下車簾,重重地“哼”了一聲。楚寒站在原地,手足無措地望著遠去的馬車。
剛送走一個,蕭宴又湊了過來。他拽著楚寒的衣袖,滿臉委屈,眼神哀怨得能滴出水來。楚寒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那個……太子殿下,要不咱們回去再說?”楚寒試探著提議。
“好?!笔捬缒救粦暎氯粲撵`一般,面如死灰地飄走了,徒留楚寒站在原地干笑。
就在這當口,一直沉默的聾子突然開口:“寒姐,你明明早就明白孟小姐的心思,為何還要裝糊涂?”
楚寒聞言一怔,隨即失笑。
確實,她太了解孟念清了。從踏進孟府那一刻起,念清會作何反應,她心里早已有數(shù)。可即便如此,她還是選擇裝作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念清她啊……”楚寒嘴角噙著淺笑,開口道:“骨子里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能哄的時候,還是多哄哄吧。”
聾子在一旁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待他再抬眼時,楚寒的身影已然遠去。不多時,他也轉(zhuǎn)身離開。
上京城的街道依舊車水馬龍,萬寧酒樓重新開張的喜慶為這繁華更添幾分顏色。只是不知,他們這群人的前路,又將通向何方。
……
“??!”
清晨,楚寒從噩夢中驚醒。
杏眼圓睜,冷汗浸透了里衣,黏膩地貼在背上。臨近黑市之行,這個詭異的夢境來得實在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