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楊,我剛才跟政委請了一天假,你明天辛苦一點(diǎn),監(jiān)督戰(zhàn)士完成訓(xùn)練?!?/p>
“???”
呂楓楊詫異,“你竟然請假了?三百六十五天無休的拼命三郎怎么還休息了呢?什么情況?”
陸云澈說,“我明天跟父母去石莊給宋家提親,下聘禮。”
“?。磕阋哺グ。俊眳螚鳁钕乱庾R的扶了扶下巴,差點(diǎn)驚掉。
“嗯?!?/p>
陸云澈點(diǎn)頭。
呂楓楊太好奇了,“哥們,你到底怎么想通的?這么積極主動?”
“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陸云澈對上他驚訝的目光。
“這不是很正常嗎?有什么想不通的?誰家結(jié)婚下聘禮,男方不到場?我又不是在很遠(yuǎn)的地方回不來?”
“呵呵?!?/p>
呂楓楊笑的一臉玩味,“云澈,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正常呢?你的不正常是正常的,正常的就是不正常了?!?/p>
他像說繞口令似的。
陸云澈眼神逼仄,“你的意思是我像精神病嗎?轉(zhuǎn)圈的損我是不是?”
呂楓楊笑嘻嘻的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的方面都很正常,就是對女人不正常,想當(dāng)年柳小林跟你表白……”
“你少提她!”
陸云澈凌空打斷,嘴角倏然勾起一抹邪肆笑意。
“楓楊,我想起來了,好像還有一筆賬沒算呢,放屁扭腰,是不是早就好了?”
不好。
呂楓楊腦海里警鐘長鳴,陸云澈一笑,這是危險信號。
他要揍人。
呂楓楊抬腿就走,“沒好,哪能這么快就好了,醫(yī)生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呢,哎?我看見有個士兵偷懶,我去管管?!?/p>
他找了一個借口,頭也不回的走了,腳下生風(fēng)。
陸云澈一見呂楓楊走去訓(xùn)練場,他也轉(zhuǎn)身向辦公室走去,想著怎么證實(shí)馬有才是背后黑手。
這個啞巴虧,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