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哦”了聲,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帶,道:“我看看,還有哪兒又添新傷了?”
他儼然一副調(diào)戲良家坤澤的浪蕩模樣,上手剝?nèi)艘律眩屡彳幙扌Σ坏?,抓著自己的衣袍,道:“沒什么可看的,……”
段臨舟道:“我就看看,郡王怕什么,郡王哪兒我沒看過?”
穆裴軒氣笑了,偏不給他看,“段臨舟,你要不要臉?”
一個(gè)要解,一個(gè)閃躲,二人在床榻上鬧著翻了身,段臨舟騎在穆裴軒身上,突然揭薄被將兩個(gè)人都藏了進(jìn)去。段臨舟低頭親著穆裴軒的嘴唇,說:“郡王,你硬了?!?/p>
二人身體挨得近,身體的變化展露無遺,穆裴軒自吻他時(shí)便來了反應(yīng),被段臨舟這么一鬧,下頭那東西自是硬邦邦的頂著段臨舟。
穆裴軒胸膛上下起伏,倏然身體繃緊,卻是段臨舟將手探入他身下,隔著布料勾弄那根已經(jīng)全然勃起的陽根。他們藏在黑暗中,段臨舟吻著穆裴軒的喉結(jié),胸膛,穆裴軒若有所覺,啞著嗓子叫了聲“段臨舟”,便想起身將他拉入懷中。
段臨舟卻按住了他的腰,道:“別動?!?/p>
“讓我好好看看,”段臨舟說,“看看郡王想我了不曾。”
穆裴軒嗓子如著了火,渾身都沸了一般,他只覺段臨舟將臉壓在他下身,頓時(shí)急促地喘了一聲,就聽段臨舟愉悅地笑道:“果然是想我了。”
穆裴軒手背青筋凸起,難耐地摩挲著段臨舟的發(fā)絲,禁不住挺身將那東西往他臉上蹭。分明還拘在褲襠裏,看不真切,段臨舟卻莫名地覺出天干粗壯的東西如同關(guān)在牢籠中的野獸一般,躁動不已。段臨舟咽了咽,黑暗藏起了他的生澀和面上的潮紅,他清晰地聞到了濃郁的麝香,被中悶熱,喘不過氣,段臨舟不知是熏的,還是悶的,竟莫名地干渴,也躁得要命。
中庸沒有情期。段臨舟心跳如擂鼓,直到穆裴軒耐不住將那東西隔著褻褲廝磨他臉頰時(shí),方面紅耳赤地放出天干早已勃勃然的陽物。
他手掌心都是汗,黏黏膩膩的,微微發(fā)抖,那玩意兒一冒頭就氣勢洶洶地打在段臨舟臉頰,發(fā)出啪的一聲響。段臨舟呆了呆,穆裴軒已經(jīng)情動得不行,掌心不住地揉搓他的脖頸,臉頰,卻又透著股子少年的青澀和莽撞。
段臨舟似驚嘆,又似發(fā)愁,道:“……怎么這么兇?!?/p>
穆裴軒不知是不是被欲火燒昏了腦子,竟道:“不兇,”他喘息道,“段臨舟——”有點(diǎn)兒難以啟齒地接著說,“你親一親?!?/p>
段臨舟耳朵也紅了。瑞州段氏商行的段老板何曾做過這樣的事?可段臨舟要做的事情,向來都要做到極致。他握著天干飽脹猙獰的性器,嘗試性地舔了口,大抵是將洗完澡,穆裴軒身上還帶著皂角的清香,連那物什都是干干凈凈的。
段臨舟聽著穆裴軒變得更加粗重的喘息,也仿佛被感染了一般,將性器吃力地吞入口中。
穆裴軒低哼了聲,渾身肌肉繃緊,天干信香鋪天蓋地地在這屋子裏翻涌。偏段臨舟是個(gè)中庸,他只能從莖頭溢出的濕液裏嘗出冬日暖陽一般的味道,本該是干凈溫暖的,興許是欲望太過熾烈,段臨舟竟覺出幾分讓人發(fā)熱的滾燙。
穆裴軒看不清段臨舟的臉,只能感知到那柔軟滑膩的唇舌,溫?zé)岬目谇唬惺苤闻R舟的動作由生澀漸入佳境,穆裴軒到底情事經(jīng)驗(yàn)不足,哪裏受過這種刺激,一把掀開被子,就見段臨舟跪趴在他腿間。段臨舟毫無防備,下意識地抬起頭望了過來,他口中還含著天干粗碩的性器,嘴唇紅的不像話,顴骨是紅的,眼睛也蒙著水光,似乎是察覺到了穆裴軒的目光,段臨舟咽了下,勉強(qiáng)擠在喉嚨口的性器也似乎被吮吸了一口,刺激得穆裴軒險(xiǎn)些射了出來。
穆裴軒直勾勾地盯著段臨舟,輕輕捋開他臉頰上汗?jié)竦念^發(fā),看著他腮幫子一動一動的,貪婪又色情地吃著他的東西,太陽穴隱隱跳動,陰莖也脹大了一圈。段臨舟被撐得嗚咽了聲,似嗔非嗔地瞧了穆裴軒一眼,索性當(dāng)著他的面將那根粗蟒似的長物吐了出來,還拿舌尖往莖頭小孔裏鉆?;钌?,快感倍增。
穆裴軒抽了口氣,再按捺不住扣著段臨舟的頭發(fā)就將陰莖插入他口中,咬牙切齒道:“段臨舟,你怎么這么——”
段臨舟被塞了滿嘴,微微蹙了蹙眉,也不掙扎,唇舌并用地取悅滾燙的陰莖。穆裴軒在他口中抽送了數(shù)十下,將射時(shí),本該抽出陰莖,卻鬼使神差地只稍稍撤出幾分,抵在他透紅的嘴唇邊射了出來。
白精濃稠,有的濺入他口中,有的卻沿著下頜滑落,布滿紅潮的臉頰也沾了些,委實(shí)是一張淫靡艷麗的臉。段臨舟在精水噴濺時(shí)就閉上了眼睛,可口中還是射入了白精,粘稠得緊,味道也濃,天干的信香在舌尖霸道地炸開,鉆入段臨舟四肢百骸,洇透了每一寸皮肉。
段臨舟腦子裏都白了一瞬,瘦削的身軀微微發(fā)顫,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下身的性器濕漉漉的,竟是小小的高潮了一回。穆裴軒湊過去吻他的嘴唇,段臨舟和他接著吻,聲音已經(jīng)啞了,道:“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