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重想,情愛果然害人!再冷靜睿智、精于算計(jì)的人碰上情愛,也要被侵蝕!
段臨舟心想穆裴軒是他天干,他不縱著誰縱著,再說,見他這模樣,誰能不縱著,別說陪他過個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給他摘來。
段臨舟對于喜歡的人,總是不遺余力的好。
更不要說,穆裴軒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臨舟從未如此縱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龍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經(jīng)硬不起來了,可快感仍在催著他,穆裴軒熾熱滾燙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頸,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頸時(shí)愛極了,說不盡的纏綿繾綣,粗重的呼吸裏又透著野獸展露獠牙,要將人撕碎的危險(xiǎn)。
段臨舟被逼得渾身發(fā)顫,情欲在每一寸軀體裏沖撞,本就遍布痕跡的蒼白皮肉又泛起了紅潮,透出一種無法言說的靡艷。穆裴軒被蠱惑一般吮著段臨舟因快感而揚(yáng)起的脖頸,他眼角已經(jīng)掛了水珠,汗跡淚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幾分信香,勉強(qiáng)地慰藉著天干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澤太脆弱了。
穆裴軒手指粗糲,摩挲著紅腫發(fā)燙的穴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難耐地將陰莖抵在那處磨蹭,將入不入,段臨舟因他孟浪的動作扭著腰胯,分明是閃躲的動作,卻勾得穆裴軒眼睛泛紅,猛地一把將段臨舟按在床上凌亂的衣服堆裏,掰開那兩瓣飽滿的臀肉將陰莖嵌入其中猥褻地來回碾磨。
那物什兒存在感太強(qiáng),股縫都被磨得發(fā)疼,后穴分明已經(jīng)腫脹難言,卻又貪婪地溢出汁水,浸得陰莖濕淋淋的,越發(fā)猙獰粗壯——要被肏壞了,段臨舟一個中庸,在這漫長的情事裏好像被干成了獨(dú)屬于穆裴軒的坤澤,后穴,雙腿,手,口,每一寸皮肉都成了承載年輕天干的小舟。
小舟在欲海的波濤洶涌裏起起落落,被高高蕩起,又被重重拍下,濺得滿身潮濕,幾欲破碎。
興許是快感太過強(qiáng)烈,段臨舟底下的陽物竟又慢慢硬了起來,他喉中發(fā)出一聲爽利裏夾雜著痛苦的呻吟。穆裴軒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這一變化,喜歡得不行,放過了磨紅的臀肉腿根,將陰莖抵住了段臨舟硬起來的陰莖,兩根東西抵相廝磨,穆裴軒掌心被汗水浸濕,兜著段臨舟那東西的莖頭,捉住了又松開,掌控欲不斷膨脹,刺激得穆裴軒心跳不斷變快,渾身肌肉繃緊,牢牢地將段臨舟嵌在懷裏。
段臨舟四肢百骸都在天干濃烈的信香和占有欲裏擊得軟化,他壓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沒有被進(jìn)入,可又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放肆地占有——這委實(shí)太過了,段臨舟嗚咽了聲,想逃,細(xì)窄滑膩的腰逃出了天干的掌心,不過堪堪爬了兩步就被狠狠拽回,陰莖也被緊緊攥入了掌中。
穆裴軒喘息著咬住了薄薄的皮肉,“臨舟……不許跑?!?/p>
他猛地挺身頂送了一記,用力地撞在中庸紅透的會陰處,段臨舟低叫了聲,陰莖顫了顫,幾乎射出來,卻被一只滾燙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臨舟哆嗦著叫了聲“郡王”,穆裴軒以指腹摩挲著濕潤的莖頭,說:“不能再射了,”他語氣帶了幾分輕哄,又透著幾分癡迷,道,“丟精傷身。”
此事豈是能忍的?段臨舟又氣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發(fā)洩不能,快感卻愈發(fā)洶涌,段臨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緊穆裴軒堅(jiān)硬結(jié)實(shí)的手臂咬了下去,那點(diǎn)兒疼痛于情欲中的天干而言實(shí)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聲,硬邦邦的莖物刑具一般,嚴(yán)厲地苛責(zé)著羸弱中庸的腿縫臀肉。
段臨舟會見陸重時(shí)飲過幾杯水,又用了一盅藥,如今被情欲鞭撻著,陰莖硬得要命,小腹鼓脹,竟似要尿出來似的。段臨舟大睜著濕透的眼睛,無力地去掰穆裴軒的手,哀聲求饒,“……等一下,郡王,要……要出來了——”
“……嗯?”穆裴軒被欲望燒紅了眼睛,難耐地叼著他薄軟的耳垂舔咬,那小小的一塊肉好像成了佳肴,讓他想咬下去吃入口中,可又舍不得傷段臨舟分毫,只能靠著反覆地吮咬中庸的身體解癮,聊以紓解躁動的心火。
穆裴軒下頭那東西早就被段臨舟縱容壞了,輕易出不來,又好硬,只想捅進(jìn)他潮濕緊熱的后穴裏,偏又想著裏頭已經(jīng)腫了,兩相僵持之下,全靠天干搖搖欲墜,瀕臨瘋狂的理智。穆裴軒叫著段臨舟的名字,聽他羞恥閃躲地說解手時(shí),滿身躁動的信香都似震蕩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臨舟在他身下尿出來,他就亢奮得口干舌燥。
段臨舟憋得腳趾緊蜷,胡亂地偏頭吻穆裴軒緊繃汗?jié)竦南骂M,說:“我要小解,求郡王嗚,要憋不住了!”
穆裴軒享受著中庸發(fā)顫又甜蜜的輕吻,喘了聲,掌心牢牢地裹著莖頭,那處已經(jīng)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臨舟就在他懷裏抽搐。穆裴軒竭力克制著自己想弄壞段臨舟的沖動,聲音沙啞,道:“就弄這兒?!?/p>
段臨舟緊緊縮著小腹,冷不丁地被他蓄意地碾磨尿口,身體抖了抖,更是羞恥——段臨舟在身子最差最狼狽時(shí)都不曾失禁在床上,要他尿在穆裴軒面前,他簡直不敢想,不能想。段臨舟極重豐儀,憔悴時(shí)甚至不惜以坤澤用的口脂點(diǎn)綴,怎么能這樣失禁于人前。
段臨舟搖頭搖得厲害,眼淚都落了下來,“不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