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魏嫵裳一邊打火,一邊從后視鏡里瞥了眼沈韶音,詢問道:“沈姐,這次行動小楚表現(xiàn)怎么樣?”
“不錯!”
沈韶音面色不改的說道。
魏嫵裳輕笑一聲說道:“怎么聽著不像夸他?。砍鍪裁词铝嗣??”
沈韶音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搭腔,只把頭偏向窗外,窗外的路燈光把她的側(cè)臉勾得更冷。
魏嫵裳見狀,也就沒再追問。
另一輛車上,氣氛就要輕松不少。
周波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回頭興奮地對楚凡道:“楚哥,你們這次是真牛!不但線索找到了,而且還摟草打兔子幫平山市刑警破了這么一個大案子!這要傳回局里,二隊都得跟著你倆漲臉!”
楚凡還在想師傅的事情呢,面對周波的夸獎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敷衍道:“運(yùn)氣好,碰巧而已,哪有你說得那么神?!?/p>
周波根本不信,又嘖嘖兩聲,語氣里滿是佩服:“哎,楚哥,你就謙虛吧!換別人試試,能這么順利才怪呢!那瘋子手里可還是有槍!”
很顯然魏嫵裳在過來的路上已經(jīng)將事情都給周波說了。
楚凡無奈地?fù)u了搖頭,嘴角卻忍不住翹了一下,眼里那點(diǎn)悶悶的情緒被這氣氛沖淡了些。
與此同時,四人正星夜兼程趕往云州。
而在另一頭,馬洪慧剛從車上下來,回到自己家里。
一進(jìn)門,剛打開燈,一股濃烈刺鼻的酒味便撲面而來,馬洪慧皺了皺眉,順著氣味看過去,只見客廳地板上自家丈夫橫七豎八地躺著,嘴邊還沾著嘔吐物,沙發(fā)旁邊一片狼藉。
她站在原地,眼神里劃過一抹厭惡,雖然她平日也會喝點(diǎn)酒,但絕不會把自己灌成這副死樣子,更別說把整個家弄得烏煙瘴氣,而自己丈夫還天天如此。
深吸了口氣,馬洪慧忍著不耐,走過去先把丈夫扶到一邊,又抽出幾張紙巾,默默地收拾起那灘嘔吐物。
等到一切弄干凈后,又把窗戶打開透氣,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還在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丈夫,心頭只剩下一陣說不出的失望。
她剛才被楚凡撩撥起來了欲望,本來還想著回家能和丈夫重溫一次往日的激情,把那股蠢蠢欲動的欲望痛快發(fā)泄出來,可一進(jìn)門,看到丈夫這副爛泥般的模樣,她就明白根本不可能了。
嘆了口氣,馬洪慧無奈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衛(wèi)生間,把警服隨手掛在門后,走到洗手臺前的鏡子前。
浴室的燈光打在她身上,把那具四十多歲卻依然豐腴飽滿的身體映得分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