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恥得幾乎想掐自己一巴掌,可身體卻背叛了她。
腰部越動越大,幅度一寸一寸加深,每一下都將整根肉棒從穴道深處輕輕帶出一部分,再滑進(jìn)去,帶著水聲和淫液的濕膩響動。
“哈……哈啊……啊……”
她終于抬起頭,臉色紅得不成樣子,頭發(fā)早已被汗?jié)褚豢|縷貼在臉側(cè),香汗從脖頸一路滑進(jìn)她的乳溝。
她開始腰臀,像個發(fā)情的母狗一樣,在男人身上一點(diǎn)點(diǎn)扭動、碾壓、坐磨,那種“自取其辱”的動作,每一下都把肉棒擠得咕滋一聲沉入穴底,帶出淫水四濺、穴音啾啾。
這不是在做夢。
她清楚知道——
這是自己身體主動在動。
是她在操小楚。
操自己的未來女婿。
“……不,不行……我怎么能這樣……他是我女兒的男朋友……不可以……”
杜蔓青咬著唇,喉頭滾動,氣音幾不可聞地呢喃著。
可她的眼神卻早已失焦,泛著一層水霧,腰卻越動越急。
穴口早已漲得不堪重負(fù),那根滾燙堅(jiān)硬的肉棒被她整根吞入體內(nèi),頂?shù)盟骨话l(fā)脹、發(fā)麻,每一下坐實(shí)都激起體內(nèi)嫩肉的抽搐痙攣,淫水汩汩,一股股地從穴口溢出來,把整根陽物裹得黏滑不堪。
“瓷兒……對不起……媽媽……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啊……”
杜蔓青眼神朦朧地望向樓下那扇緊閉的房門,門后是自己親生的女兒,此刻正毫無防備地沉睡著,而她卻在同一棟屋檐下,赤裸著身子,跨坐在那根屬于女兒未來男人的陽具上,像個發(fā)情的騷貨一樣,一下一下騎著,一下一下榨干著肉棒。
二樓的主臥,門半掩著。
林正東躺在床上,身上依舊酒氣熏天,睡的神志早已不清
“呼——哼——呼——”
酒后熟睡的他,渾然不知——
就在樓下,他的妻子正騎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肉棒上,挺腰、扭臀、捅逼……
……
隔壁次臥。
林瓷躺在床榻間,雪白的睡衣下,一雙修長玉腿交疊輕蹙,眉頭微皺,嘴角卻蕩著甜甜的笑意。
她正在做夢。
夢里,楚凡捧著她的臉,吻她的唇,把她壓在身下,說:
“瓷兒,別怕,我會輕一點(diǎn)……”
她喃喃出聲,聲音細(xì)不可聞,卻動人的恨:
“嗯……楚凡哥……別舔……那里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