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褲子提到一半時,一滴溫熱的液體突然從她腿間滴落,正好濺在他的手背上,楚凡微微一怔,手指不由自主地一頓,片刻,他才深吸一口氣,強行將褲子提好,扶著岳母走出了衛(wèi)生間。
出來后的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沈茹蘭靠坐在床頭,雙手交疊放在毛毯上,低著頭不敢看女婿一眼,腦海中翻騰著剛才那一幕,羞恥感像潮水般涌上來,卻又摻著一股難以啟齒的悸動,令她的呼吸都亂了幾分,她咬了咬唇,既為剛才那不堪的姿態(tài)感到丟人,也為自己居然在那一刻有了生理反應(yīng)而暗暗羞愧。
楚凡沉默地坐在一旁,側(cè)著身,視線似乎落在某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角落,然而他的手背上,那滴尚未干涸的液體依舊存在,微溫、黏滑,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腹香,仿佛在提醒著他剛才的一切都不是幻覺:”剛才岳母下面流水了……“
正當這時,房門被“啪”的一聲猛然推開。
兩人下意識抬起頭,只見門口站著一道俏生生的身影,是沈茹蘭的小女兒宋知語。
她身上穿著一身校服,身段勻稱修長,薄薄的校服被下面的乳房拱起一道曲線,形狀挺翹,隨著略帶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腰肢纖細,雙腿修長筆直,膝蓋以下的小腿被白色短襪包裹,校裙下露出的那截大腿肌膚白嫩光滑。
烏黑的長發(fā)散落在肩頭,額前幾縷細發(fā)輕輕貼在臉頰上,襯得那張白凈的臉更顯稚嫩。一雙清澈的眼睛此刻正帶著關(guān)切望向床上的沈茹蘭。
“媽,你怎么樣了!”
宋知語快步?jīng)_進來,校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整個人直接撲到床邊,伸手扶住沈茹蘭的手臂,小臉微仰著,眼里全是擔心。
“媽沒事……”
沈茹蘭輕輕搖了搖頭,神情鎮(zhèn)定,看了女兒一眼,聲音柔和下來,“你怎么不去上課,跑這里來了?”
聞言,宋知語咬著嘴唇看了一眼楚凡,低聲道:“我接到姐姐的電話,說你生病了,就跟學校請了假過來照顧你。”
”你這孩子,你明年就要高考了,哪能隨便請假跑出來?!?/p>
沈茹蘭伸手輕輕拍了拍女兒的手背,語氣里帶著責備,卻更多是欣慰。
“我沒事,媽,就半天而已,又不耽誤什么。”
宋知語抿了抿嘴,余光依舊忍不住看著姐夫楚凡。
楚凡坐在一旁,看著母女倆的對話,沒插話,只是默默移開視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自己這個小姨子好像消瘦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