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
她在心里輕輕嗤笑一聲。
昨夜。
她的丈夫,醉得東倒西歪,洗完澡后一頭倒下就不省人事。
而她,在這座房子里,在丈夫沉睡、女兒毫無知覺的屋檐下,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被別的男人舔奶頭,小穴插入另一個男人的肉棒,被他的肉棒,干得高潮連連,蜜穴噴潮、穴肉痙攣,子宮都被填滿了男人濃白的精液。
她的丈夫,林正東,昨天晚上喝得爛醉如泥,如今醒來第一句話不是關心她,而是問“有沒有飯吃”。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不再干凈,不知道昨晚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干到高潮,兩次,不知道他的女人,正滿腦子想著另一個男人的肉棒。
她看著地板上那道被陽光切割的光帶,眼神空了一瞬。
“老婆?在嗎?”
聲音已經(jīng)來到門口了。
杜蔓青心頭一緊,連忙翻身坐起站起身時,能感覺到陰唇間還有一絲澀痛,肉縫深處仿佛還黏著殘余的精液,一動就牽扯得穴肉抽搐。
她不敢挪太快。
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風般張開一線,微微一抿,還能夾出一點洗澡沒沖干凈的白濁殘液,順著穴縫悄悄滑到大腿內(nèi)側。
她咬緊牙關,臉頰泛紅。
不知道是因為晚上快感的余韻還是內(nèi)心的羞恥。
打開房門,林正東打著哈欠站在門口,手里還端著一杯溫水,嗓音沙啞地咕噥道:
“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豬一樣……”
她只聽得心里陣陣發(fā)冷,垂下眼簾,淡淡地開口:
“你昨晚,確實像死了一樣。”
語氣平靜。
可林正東卻渾然未覺,笑了笑,滿不在乎地接話:
“昨天那幾個領導真是瘋了,一個勁兒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證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p>
杜蔓青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但心底,卻是一聲冷笑。
“領導灌酒?”
呵。
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為什么會摻藥?
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
昨晚自己身體那種異樣的燥熱與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狀態(tài),是那瓶紅酒動了手腳。
玩女人也就罷了,居然還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