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穿著真絲裙,彎腰時,衣領滑落、兩團飽滿乳肉呼之欲出的女人。
那對乳房——白、大、軟,每次不經意瞥見,都令他血液沸騰。
岳母比小姨子宋知語幾分熟透的韻味,比老婆宋知遙多了幾分溫柔與風情。
每次靠近他,說話時那點淡淡的體香,帶著洗發(fā)水味的長發(fā),在他眼前不經意展露的雪白酥乳……
哪怕只是一秒,都讓他熱血翻騰,呼吸發(fā)緊。
他知道這不對。
——她是他的丈母娘。
可偏偏身體卻比理智更誠實。
他越是告誡自己“不能”,那畫面就越是清晰……。
“不行了,不能亂想了……”
楚凡咬緊后槽牙,猛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試圖強行讓腦子冷靜下來。
可就在那一瞬,一股熟悉得刺骨的記憶,從心底猛地涌了上來——
腦海深處,另一個世界的畫面,像潮水一樣翻卷而出:
滾燙的夏夜,血腥味彌漫在土墻房里;
他躲在柴房后,眼睜睜看著父親被人一刀砍翻,母親被打得血肉模糊;
毒販的皮鞋踩在家里的供桌上,笑著說:“真是一條多管閑事的老狗?!?/p>
那一年,他才十歲。
他是中國西南,那個靠近邊境、常年以販毒謀生的村子里長大的孤兒。
父母的死,就像在他腦子里烙了個印。
從那天起,他再沒玩過、沒笑過,也不敢再去想什么“女人”“親人”“溫暖”之類的字。
他一個人熬過寒冬酷暑,咬牙讀書、練身體、考警?!恍闹挥幸粋€念頭:抓毒販,替父母報仇。
他幾乎把命都搭在一條條毒線上,追蹤、臥底、抓捕,一樁樁案子干出來,成了整個警隊最敢沖、最狠打的那個人。
可也因為太拼了,他成了毒販的眼中釘,中了毒販的腹肌,眼前一黑——
再醒來,就成了現(xiàn)在的楚凡。
成了這個家里的廢物女婿。
成了沈茹蘭的女婿,宋知遙的老公,宋知語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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