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想回回都射裴黎里面。
裴黎不跟他說,掀開被子下床。
“去干嘛?”祁隱趕緊追問。
裴黎扯過搭在椅子上的衛(wèi)衣套上,長度將將好把屁股遮了,“洗澡去。”
祁隱攏住被子把裴黎衣服下擺抓住,“不行?!?/p>
“?”
“大年初一,不洗澡?!?/p>
“我總不能這樣一天吧!?那東西我不弄出去?”
“也不是不行。”
“我把你埋了吧?!?/p>
祁隱笑一聲,松開手,“開個玩笑,去洗,萬一奶奶起床了。”
裴黎拿過褲子,邊穿邊說:“大不了明年補回來,初一、初二我都不洗?!?/p>
臨出房間之前,他想了想,轉(zhuǎn)身叮囑祁隱,“不準弄出動靜!”
祁隱聽話地點頭,盤腿坐在床上,側(cè)過臉蹭裴黎的臉頰,“等你回來?!?/p>
這話說得,讓人聽起來感覺莫名曖昧,好像偷情。
被祁隱貼過的地方溫熱,裴黎看他一眼后,抓緊時間去浴室,用沐浴球打了沐浴露搓身體,從手臂內(nèi)側(cè)到側(cè)腰,有一條連成串的吻痕,顏色粉紅,還是新鮮的。
他站在花灑下,仔細檢查著自己皮膚上的這些痕跡,心情復(fù)雜。
裴黎啊裴黎,你現(xiàn)在也是翅膀硬了,都敢往家里藏人了。
洗完出來,裴黎腦袋上頂著毛巾回房間。
祁隱縮在床上看手機。
外面天光大亮。
“不上床?”祁隱說著,給裴黎挪窩。
“我頭發(fā)濕的?!迸崂钃u頭,不敢用吹風機,怕聲音太吵。
祁隱放下手機坐起身,朝裴黎伸手,“我給你擦。”
發(fā)絲還在滴水,裴黎走過去,坐在床邊,祁隱盤腿坐在后面給他擦頭發(fā)。
動作輕,柔軟的毛巾偶爾擦過臉頰和耳朵,裴黎眼皮酸重,昨天晚上沒睡幾個小時就起了,然后被祁隱抓著高強度運動,這會兒放松下來,睡意就上來。
擦到半干,祁隱把毛巾搭在裴黎脖子上,從后面把裴黎抱住,下巴放在裴黎肩膀上,輕聲問:“乖乖,昨天晚上為什么不開心呢?”
裴黎不說話,祁隱的呼吸貼在耳邊,溫熱柔軟。
祁隱隱隱猜到了,便換一個問法,“你昨天晚上只和奶奶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