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升得很快,春天轉瞬即逝,四月份還沒穿幾天衛(wèi)衣就有人換上短袖。
不過白天和晚上略有溫差,晚上吹的風也并不悶熱。
裴黎不經常回宿舍了,白天上完課基本上就是和祁隱一起回家,時不時叫上陳于然和韓末一起吃頓飯。
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祁隱總會以各種借口、套路把裴黎拐回去。他對性愛要得很多,裴黎招架不住,頭一天晚上做了第二天起不來是常事,而且祁隱老是踩著裴黎的底線。
上午沒什么課,或者是水課倒還好,祁隱把裴黎的課表記得清清楚楚,一遇到第二天是那些課的時候,前一天晚上就纏著裴黎要做愛。
最過分的一次是他沒課,但是裴黎上午有,是水課,老師不太點名,期末考試也是開卷考。他們晚上已經做過了,裴黎醒的時候,下面又麻又腫。
祁隱想讓裴黎干脆曠課,但是裴黎不答應。
沒辦法,祁隱只能開車送他去上課。
但是到門口還不讓裴黎走,掐著時間把人壓在門口舔,分開裴黎兩條跪在下面吃穴舔逼。肉乎乎的陰戶才被操過,紅通通的,也腫大,穴口合不攏,在腿心之間裂開一條猩紅的縫隙,兩邊的腿根上也布滿吻痕。
祁隱密切又瘋狂地舔,裴黎的手指插進祁隱發(fā)根里,原本拒絕的動作最后被融化掉,他靠著門板,兩腿發(fā)顫,酥麻的酸癢結得快又密,他咬著一只手的手指,兩眼兜了淚花哭喘。
祁隱早就把裴黎的敏感點和高潮摸得清清楚楚,他沒讓裴黎在他嘴里潮噴,見裴黎臉腮泛著紅暈就松口了。
沒法高潮,裴黎生生到一半被掐斷,他腿軟,祁隱半摟著他去地下車庫開車。
到校門口,裴黎想走,祁隱纏著要接吻。
親著親著就不老實,祁隱把手伸進裴黎褲子里,手指伸進裴黎穴里。在家的時候,裴黎沒到高潮,被吊著,祁隱在他穴里插了三兩下他就受不了了,不由自主地夾住祁隱的手。
最后那課也沒上成,裴黎褲子都濕了,一回家祁隱就抱著他,把勃起的陰莖操進他濕漉漉的肉戶里。做得很徹底,裴黎完全麻木了,躺在沙發(fā)上、躺在床上、跪在椅子上,祁隱抬著他的腰操,射了好幾次。
那次以后,裴黎就明令禁止祁隱不可以這樣,還規(guī)定了祁隱索要的頻率。
不過祁隱口頭答應,不會操裴黎卻會從其他方面討要回來。
裴黎偶爾覺得自己以前說過的話著實在理——和祁隱談戀愛,過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
是周五,裴黎晚上加了三節(jié)專業(yè)課,但是只上八周。
晚上下課以后,裴黎背著包出去,祁隱給他發(fā)了消息說在教學樓下面等。
晚上有課的人不多,裴黎跟著人群下樓,一眼就看到門口的祁隱,這人穿著黑色外套,站在那兒玩手機,看起來模樣認真。
裴黎過去,“走啊?!?/p>
祁隱好像是看得太投入,被裴黎突然發(fā)出的聲音嚇了一跳,他連忙關掉手機回頭,“下來啦?!?/p>
“嗯?!迸崂钁艘宦暎瑳]提祁隱這個充滿掩飾性的動作。
祁隱順手把另一只手拎的東西遞給裴黎,“餓沒餓?買了關東煮?!?/p>
裴黎接過去,“有點。”
兩個人并肩回家。
祁隱沒有直播,也沒有剪視頻,早早洗了澡還催裴黎也快點去洗,早點睡覺。
行為舉動很是奇怪,裴黎心中升起“防備”,問:“你有什么陰謀詭計?”
祁隱翻出裴黎的睡衣搭在肩膀上,然后直接把裴黎從沙發(fā)上扛起來,“沒有一點?!?/p>
他帶裴黎進浴室,掛好睡衣,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