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此處,夏宇心中的陰霾便越發(fā)濃重起來,沉甸甸地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究竟是為什么?他堂堂葉赫那拉家的大少爺,沒錢也就罷了,可為何還要盜竊我們夏蘭荇德家的房契,難道他不清楚這樣做會讓我們無家可歸嗎?如今,我們不僅要想方設(shè)法去籌集資金將房契贖回,為什么他的朋友要我們買單?!毕挠钤较朐绞侵共蛔〉呐?,對于葉思仁這個所謂的父親,他感到無比失望和憤怒。
一直以來,夏宇都認為葉思仁雖然身為夏家的贅婿,之前還沒離婚的時候雖然有點不著調(diào),但是至少對他們是關(guān)心愛護的。然而,此時此刻,葉思仁的所作所為卻完全顛覆了他在心里的印象。為了幫助那些狐朋狗友,葉思仁竟然全然不顧及孩子們的感受,甚至不惜犧牲整個夏家的利益。這樣的行為簡直不可饒恕,在夏宇眼中,葉思仁已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私鬼。
若雪那美麗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夏宇,心中滿是對夏宇的擔憂:“夏宇,你還好嗎?”然而,夏宇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生無可戀般的笑容。此時的他,內(nèi)心充滿了苦澀和無奈,因為家中那些難以啟齒的不堪之事全都被自己默默喜歡著的若雪知曉了。這讓他感到無比羞愧,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再也不愿在若雪面前出現(xiàn)的念頭。
“我……我沒什么事,不用擔心。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夏宇艱難地吐出這句話后,便轉(zhuǎn)身匆匆離去,腳步顯得有些踉蹌而狼狽。
當夏宇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夏家時,眼前看到的卻是一幅與他心境截然相反的場景——一家人正歡聚一堂,其樂融融??伤趺匆矡o法理解,那個名叫葉思仁的家伙究竟是哪里來的勇氣,竟敢在拿走了他們家的房契之后,還能若無其事地繼續(xù)住在這里,仿佛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一般。
夏天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著披薩,突然,感覺有人進來,他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去,只見夏宇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
夏天見狀,連忙站起身來,快步走到夏宇身旁,關(guān)切地問道:“哥,你回來了呀,不過你的臉色看起來好差哦,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啦?”然而,面對夏天的詢問,夏宇卻仿若未聞一般,只是目光直直地朝著葉思仁望去,那眼神猶如兩道寒芒,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葉思仁原本正站在一旁與家人說笑,感受到夏宇那駭人的視線后,身體不禁微微一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他有些慌亂地避開了夏宇的目光,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一時間,整個客廳里原本輕松愉快的氛圍仿佛被一層寒霜所籠罩,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夏雄敏銳地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他將目光投向葉思仁,心中已然猜到了幾分??隙ㄊ沁@家伙又闖禍了,要不然大兒子怎么會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呢?想到這里,夏雄眉頭緊皺,對著葉思仁大聲質(zhì)問道:“葉思仁!你到底又干什么好事了?否則夏宇為何會這般瞪著你!”
聽到夏雄的質(zhì)問,葉思仁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沒……啊……我、我最近真沒干啥啊?!彪m然嘴上如此說著,但他閃爍不定的眼神以及略微顫抖的聲音早已出賣了他內(nèi)心的心虛。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夏宇終于忍不住爆發(fā)了。他怒不可遏地沖著葉思仁喊道:“沒有嗎?那我們家的房契為什么會莫名其妙地被拿去抵押了!”這句話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葉思仁驚愕地抬起頭,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夏宇,脫口而出道:“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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