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帶林晨入城,他被舒師姐灌醉了,兩人算是坦誠相見,窗戶紙也是捅破了。
這些年他并非一點感受不到師姐對自己的情愫,只是想到兩人家境差距,心中自卑,故作不知罷了。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和師姐表明了心跡,他將會重新踏上武道之路,爭取參加兩年后的武舉。
林晨在聽到教習不在武堂任職,第一反應就是教習想通了。
教習這是想通了,硬飯哪有軟飯香。
跟著舒巡察使,看不上當教習的這些俸祿了。
“弟子恭喜教習了?!绷殖空A苏Q?,祝賀道。
于永年聽到林晨的話,沒反應過來,喜從何來?
“說說你在清風武館和靜水武館的情況?!?/p>
總覺得林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于永年心里難得的有些別扭,很是生硬的轉移開話題。
“弟子先去了清風武館,領取了清風掌秘籍,隨后又去了靜水武館……”
林晨將在武館的經(jīng)過,詳詳細細給說了一遍,包括他花了半個時辰才練出竅穴的事情。
“孔副館主讓你不要聲張?”
這一下,輪到于永年表情有些怪異了,他隱隱能夠猜到這位孔副館主的心思了。
那日在林晨離去之后,師姐便和他說過,他心中對各大武館不忿,覺得林晨遭受了歧視,可站在武館的角度來說,他們的選擇沒有問題。
因為沒有人可以證明林晨就是只花了二十兩練出的精氣。
僅是因為武堂的記錄和教習的話,那會有許多學員以后鉆這空子,事后他也是醒悟過來,只因當時他太過憤怒而忽略了到這點。
“既然孔副館主這么說,你便不要對外聲張了?!?/p>
那位孔副館主從林晨開竅的時間,應當是確認了林晨真的只花了二十兩練出了精氣,不讓林晨對外說出去,應當是有其他心思。
不管孔副館主存著什么心思,對林晨來說都不是什么壞事。
“弟子聽教習的。”
林晨剛剛沒有注意到于永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古怪表情,他是被教習的那句孔副館主給驚訝到了。
那位孔教習竟然是副館主,他還以為只是位普通教習。
既然那位孔副館主和教習都不讓自己聲張,說明此事傳出去確實會對自己造成影響。
于永年微微頷首,隨后走進屋內(nèi),拿出了一本冊子。
“這里面記錄了我在開竅境的一些修煉心得,你可以帶回家去看看?!?/p>
“多謝教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