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嗝。。。。。??靵硪继柟^,406包廂,我喝多了。。。。。?!?/p>
剛剛聽到音樂聲的時候,江以溫就已經(jīng)猜到了,果然又是在KTV喝酒。
傅英彥其實(shí)不愛喝酒,但是在想起某個人的時候,總是會用酒解愁。
所以這是。。。。。。又想起白月光了?
*
等到江以溫開門進(jìn)來的時候,只見一個手長腿長的男生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沙發(fā)上,沒有其他人。
昏暗的燈光照在傅英彥線條鋒利的面部輪廓,對方眉頭緊皺,一頭短刺的頭發(fā)看上去十分扎手,如同他這個人的性格,張揚(yáng)又愛炸毛。
江以溫走到控制面板關(guān)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包廂頓時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傅英彥厚重的呼吸聲。
對方嘴唇一翕一張,好似在嘀嘀咕咕著什么。
本以為是在念著曲冰的名字,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在說著“難受”、“想吐”之類的話。
傅英彥一只眼睛瞇著,另一只眼睛艱難地抬高眼皮,露出一條小縫隙,勉強(qiáng)看清了眼前模糊的身影,開口道:“唔。。。。。。江以溫,你好慢,怎么才來?!?/p>
以往傅英彥雖然喝酒,但沒有醉到這種頭腦都快不清醒的地步。
江以溫坐到對方旁邊,俯視著癱軟的人,“傅少爺,下班高峰期,路上有多堵你不知道嗎?”
柔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因?yàn)樵黾恿艘粋€成年男性的重量而微微凹陷,連帶著傅英彥頭靠的部位也極其微小地牽動了一下。
傅英彥緩慢地蠕動,直到頭枕上江以溫的大腿,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氣。
費(fèi)勁地將江以溫沙發(fā)上的手放到自己頭上,傅英彥聲音含糊:“給我按按,頭疼?!?/p>
明明是帶點(diǎn)命令的語氣,但是因?yàn)樽硪饴犐先サ瓜袷窃谌鰦闪恕?/p>
喝了酒的人身體給人的感覺會比平常重,按了沒幾分鐘,江以溫手還沒酸,大腿倒是有了仿佛被重物壓久般的不適感,順勢將快要睡著的人扶靠坐起身來。
傅英彥沒有骨頭般的將頭靠上江以溫的肩頸。
又短又硬的頭發(fā)摩擦著脖頸細(xì)嫩的肌膚,濕熱的鼻息噴灑在微涼的肩窩,帶著粗重的呼吸聲,激起一小塊雞皮疙瘩。
江以溫有些怕癢,只感覺汗毛豎立。
伸出手指抵著傅英彥的額頭想將人推離,短暫的時間內(nèi)被不斷地動來動去,傅英彥不滿地抬起胳膊,牢牢地?fù)Ьo了江以溫的腰。
“別亂動,暈……”
醉酒的人真麻煩。
江以溫體溫偏涼,手好似一塊涼玉。
他勾起一個惡劣的笑,緊接著手順著傅英彥單薄的衛(wèi)衣下擺毫不猶豫地伸了進(jìn)去。
火熱的腰腹瞬間被冰得下意識地緊縮,本放松著的腹部肌肉頓時緊實(sh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