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溫瞳孔放大,震驚過后,是一臉的生無可戀。
他后面都已經(jīng)喪失意識了,是怎么和克爾莫斯做的?
或者說他被雌蟲做暈后睡了兩天?
哪一種結(jié)果都不是江以溫想要的答案。
“……你先扶我起來,我、我動不了了?!苯詼睾韲道锲D難地發(fā)出聲音,已經(jīng)有些自暴自棄。
他覺得從來沒有哪一刻比目前的情形更令他羞恥,也能感覺到自己現(xiàn)在一定臉色爆紅。
這個位面簡直就像是專門用來克他的,剛開始江以溫以為他的角色相關(guān)的任務(wù)劇情很少,可以玩得很開心,但沒有想到這兒的男性,應(yīng)該說是雌蟲,各個比他高比他壯就算了,就連那里也比他大。。。。。。
身高不如,在床上也干不過,對自詡猛男的江以溫而言簡直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嘴一癟,江以溫羞赧地滑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點打著旋的黑色發(fā)絲。
克爾莫斯沒有感覺到江以溫的絕望,他以為是親密完后,雄蟲不好意思了。
畢竟對于蟲族而言,雄蟲一直都沒有雌蟲高大和強悍,做那種事的時候向來也是由雌蟲主導(dǎo),這是所有蟲都知道的事。
“乖,別悶著自己?!笨藸柲雇吕死蛔樱┥頁ё〗詼氐牟弊雍屯葟?,將蟲抱起靠坐在床頭。
“你……”江以溫剛開口,嘴邊便遞上來了一杯水。
他就著克爾莫斯的動作喝完了整杯水,這才覺得火燒似的喉嚨得到了緩解。
一番動作下,酸痛的身體也沒有那么僵硬了。
但也正是在這時,江以溫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印記。
他沒有穿衣服,胸膛、腰,手臂和指尖都布滿了艷紅的吻。痕,如一片片散開的花瓣灑落在釉白的肌膚上,透著色。情的曖昧。
而下半身因為被被子遮蓋住看不見,但江以溫覺得肯定也是慘不忍睹。
他動作遲緩地掀開被子,果不其然,被過度使用的地方看上去又紅又脆弱。
頭部像飽滿的水蜜桃般即將要破皮,而就連自己的腳趾都被吮得留下了草莓印記。
江以溫猛地重新蓋上了被子,結(jié)果因動作太大,不小心狠狠地擦過了那嬌弱之處。
他疼得瞬間紅了眼眶,就要飆出淚。
克爾莫斯連忙湊上來,不知從身上哪兒掏出了一管白色軟膏,蹲在床沿,傾身一邊吹著氣一邊細細地涂抹。
雌蟲的動作很溫柔,白色無味膏體涂上去便變得透明,江以溫感覺涼涼的,倒也將痛意舒緩了不少。
這才給了克爾莫斯一個譴責(zé)的眼神。
“你是讓我怎么出門?”江以溫險些失語,雌蟲在這種事上簡直是天賦異稟,就算是第一次,也兇猛得可怕。
“抱歉……都怪我沒有控制住自己?!笨藸柲巩敃r明知道江以溫已經(jīng)受不了了,但他一想到終于得到了對方,就根本停不下來。
耳朵里聽不見雄蟲的求饒,只顧著將江以溫反復(fù)占有。
到最后雄蟲無力地暈了過去,他也饜足地絞盡了最后的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