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問快要瘋了。
三年前,他還是郁哲的時候,在一次在其它星球做任務(wù)中遇到了突如其來的雪崩,包括他在內(nèi)的一整支隊伍和敵人作戰(zhàn)時,都埋在幾十米深的厚雪之下,掙扎了很多天,他們最終還是失去了意識。
只是黑暗哨兵磅礴的精神力帶著郁哲的靈魂附在了雪崩之地不遠處一個剛死的哨兵身上,也是他們這次任務(wù)的敵隊隊長。
然而這只哨兵并不是善茬,竟然在他的精神力下重新有了殘余的一抹意識,甚至企圖通過吞噬他的精神力來令自己完全蘇醒,從而擠出郁哲的靈魂。
這具身體到底不屬于他,郁哲戰(zhàn)斗起來格外困難,在兩人不止不休地爭奪下,直到兩個月前,郁哲才真正的將對方的意識抹殺。
獲得了身體的使用權(quán)之后,郁哲第一件事便是回到了塔內(nèi)找江以溫。
而那晚,他剛好碰上了對方結(jié)合熱。
以前和江以溫在一起時,他最愛的事便是在床上逗弄對方。
江以溫臉皮很薄,每次看到心愛之人因他而臉紅而羞惱,郁哲總會覺得整個人都圓滿了。
于是他用“郁”和“溫”給自己起了一個諧音的名字“喻問”,故意用陌生哨兵的身份調(diào)戲著對方。
看到江以溫三年都沒有喜歡上其他哨兵,一心只有他時,郁哲簡直快要得意忘形。
只是現(xiàn)在,對方卻突然說不喜歡郁哲了,想和其他哨兵在一起。
無邊的醋意蔓延,激烈的吻倏地落在了江以溫的唇瓣上。
重新親上這一片柔軟,郁哲感覺自己渾身血液都快凝固了。
江以溫順從地張開了嘴,承受著哨兵狼犬般地深吻。
郁哲跪在床沿,將向?qū)Юг谧约旱膹妷焉碥|和床搭建出來的窄小方地之間,手臂牢牢箍在江以溫后背,帶著對方往自己身上貼緊。
江以溫的皮膚有些涼,口腔卻滾燙,舌頭翻轉(zhuǎn)間帶著清晰的水聲。
好久沒有和哨兵這么親密的零距離接觸了……
江以溫一陣顫栗,眼尾緋紅,他圈上男人的脖子,軟聲道:“我還要?!?/p>
郁哲簡直快要被對方迷去全部神智,他再次兇猛地低下了頭。
舌頭長驅(qū)直入,一直伸到了喉嚨上方的成結(jié)處。
以前和江以溫在一起時郁哲自愿在下,因此他從未接觸過身為向?qū)У慕詼氐纳?。殖。腔,也就不可能在對方腔?nèi)成結(jié)。
于是每次郁哲都發(fā)狠地吻江以溫的喉嚨口,最終在這兒凝成了結(jié)。
江以溫喉間泄出一聲喘息,成結(jié)處三年來沒有得到滋潤,已經(jīng)在興奮地等待著。
口腔中的涎水被吞咽,身體渴望著被觸碰,江以溫還不忘刺激著壞心眼的男人。
他舔了舔被親得發(fā)麻的唇,故意道:“喻隊長,你好棒,比郁哲棒多了?!?/p>
郁哲瞬間如墜冰窖,還在劇烈跳動的心臟霎時發(f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