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上有一層粗礪的厚繭,摸在光滑柔嫩的腰腹上令江以溫渾身止不住地戰(zhàn)栗。
而且對方對他的身體似乎很熟悉,指腹熟練無比地在腰窩和人魚線上打轉(zhuǎn)。
“。。。。。。你給我放開!”江以溫的腰早已一片酥麻,而眼前這個陌生的哨兵甚至惡劣地側(cè)臥上了他的床。
男人尚且沉睡之物緊緊挨在江以溫臀后,干燥冰涼的唇輕觸著他耳后的皮膚:“表面上是塔里的高嶺之花,實際上想男人想得都發(fā)。騷了對不對?”
“騷”這個字江以溫只在三個人的口中聽到過。
第一個是郁哲,對方在床上總愛在他耳邊說些增加興致的粗俗下。流的話,直到把他調(diào)戲得耳尖通紅地咬人才肯閉上嘴。
第二個是歷舒,對方在不久前已經(jīng)被他狠狠地教訓(xùn)了一頓。
而身后這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是第三個。
江以溫不知道他是怎么進入自己房間里的,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這兒呆了多久。
男人身上的危險感令江以溫根本無法放松,更何況他進入不了對方的精神圖騰,現(xiàn)在只能做一只待宰的羔羊。
身后的哨兵抬胯撞了撞,似是不耐煩地開口:“怎么不說話?。啃」褘D?!?/p>
“。。。。。。你想做什么?”對方動作暗示性意味太明顯,江以溫呼吸一窒,心瞬間提了起來。
明明心中是拒絕的,但身體卻因為對方的靠近可恥的有了反應(yīng),心中的背德感令江以溫將臉死死地埋進了郁哲的衣服里。
“我想做什么不是很明顯嗎?”男人的手指揉弄著江以溫的嘴角,一點一點地撬開他的齒縫:“江以溫,你的早死鬼老公都走了這么多年,你其實也很想要吧?”
對方的身體相較于親在他耳后的冰冷的唇是一種完全不同的火熱,甚至帶著涼意的手此時也已經(jīng)暖了起來。
江以溫被陌生哨兵強勢地圈在溫暖的懷中,滾燙的熱度讓他又想起了郁哲的懷抱。
“你不要一直提醒我他死了可以嗎?”這三年來漫天的委屈和孤獨一瞬間爆發(fā),江以溫鼻尖發(fā)酸,灼熱的淚珠從通紅的眼眶中滾落了出來,全掉進了郁哲的衣服里。
身后的哨兵似乎沒想到江以溫會哭,頓時有些方寸大亂,褻。玩對方唇舌的手匆忙地移到了臉上,粗糙的指腹擦過輕顫的眼睫,指尖的濕潤令他喉嚨發(fā)澀:“別哭。。。。。。我只是逗逗你,我不說他了?!?/p>
“那、那你理我遠一點,不要老是用你的東西頂我?!苯詼氐穆曇糁羞€帶著鼻音,淡淡的哭腔任誰聽了都會心間軟脹一片。
“嬌氣?!?/p>
向?qū)б豢淳褪潜粚檳牧?,十分會順桿爬,但是打著哭嗝命令他的模樣有些莫名的可愛。
身后的男人說是離遠了一點,其實只是松開了抱著江以溫的手。
貼著后背的灼熱胸膛遠離的一剎那,無邊的空虛見縫插針地順著兩人之間的空隙而入,瞬間將江以溫包圍。
持續(xù)發(fā)燙的敏感身軀似乎有無數(shù)螞蟻在爬,也許是今天想起郁哲的次數(shù)過多,也許是這個惡劣的哨兵也和郁哲一樣愛戲弄他,江以溫腦海中一直緊繃著的弦已有要斷裂的趨勢。
“江以溫,你在發(fā)抖,”男人的手指重新摸上了江以溫的嘴巴,對方果然正死死地咬著唇,他沉聲道:“每月的結(jié)合熱,你都是這么硬生生地自己挨過去嗎?”
“那又如何,我習(xí)慣了?!?/p>
江以溫的聲音很低,帶著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他的手下意識地放到了亟需舒解的位置上,這三年來,他已經(jīng)知道就算沒有郁哲,該怎么做才能令處于結(jié)合熱的身體好受一些。
但是身后哨兵的動作更快,不顧他的意愿,使用的力度和停留的時間熟悉得讓江以溫神色恍惚。
江以溫特意設(shè)置的零點的鐘聲響起,郁哲離去的第三年祭日,他在陌生哨兵的手中到達了頂峰。
江以溫怔怔地失神了好久,直到哨兵將手從他身前拿了出來。
男人夜能視物,他看著滿手的東西,悶笑道:“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