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溫從舞臺上下來時和對方對視了一眼,他以為冒子平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回學(xué)校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一直沒有離開。
他穩(wěn)住聲音,回應(yīng)道:“帽子,你怎么沒回去?”
身后的enigma不滿江以溫被他圈在懷里還有空和其他人說話,張開嘴輕輕含住了身前青年的腺體。
“嗯哼……”
一聲沉悶的哼聲被身為高級alpha的冒子平很清楚地捕捉到了。
“以溫你怎么了?”冒子平的聲音里是濃濃的擔憂:“剛剛我看你在臺上的時候臉很紅,怕你出什么事,沈經(jīng)理說你在這里,我就想過來看看?!?/p>
后頸那一塊發(fā)育不良的小軟肉在容漠的嘴中仿佛成了一顆美味的糖果,被含住各種吮。吸。
而那小吸盤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江以溫的指尖發(fā)白,氣息不穩(wěn),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才能勉強不抖得厲害:“我、我沒事,你先早點回去吧?!?/p>
“我就是跳舞跳的,唔……”尖銳的犬齒突然刺破腺體,江以溫明顯感受到了屬于容漠的氣息爭先恐后的注入進來。
冒子平的眉擰得死緊,江以溫的聲音和之前的清潤不一樣,此刻有種怪異的暗啞,喘氣聲也大,他心中憂慮不減:“你真的沒事嗎?要不我進來看看你吧?!?/p>
“不用!”江以溫心臟一緊,音量瞬間提高:“我只是太累了,不用擔心,你快回去,待會宿舍要鎖門了?!?/p>
“好,那你要注意安全?!泵白悠诫[約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猜測江以溫是在換衣服,叮囑完之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門外腳步聲逐漸離去,江以溫一直高高吊起的心才落了下來。
腺體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咬破,對方的信息素如同浩瀚無垠的大海巨浪,滾滾而來,一瞬間把江以溫淹沒,包裹在其中。
澎湃洶涌的海鹽味道濃烈而霸道,如同容漠本人,冷冽暴戾。
而吸盤也給了快到臨界值的物什最后一擊。
江以溫的大腦一片空白,腳趾在這一刻完全的張開,身體繃得如同一根弦。
他仿佛隔著一層一層的薄膜聽到了酒吧里勁爆的音樂聲,明明因為閉著眼面前漆黑一片,他卻好似看到了炸開的煙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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