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昨晚塔里那個死了哨兵的寡婦向?qū)輧?nèi)又傳來了那種聲音,那喘的。。。。。。年輕氣盛的哨兵哪能頂?shù)米“。俊?/p>
“不會又打著做精神疏導(dǎo)的幌子疏導(dǎo)到床上去了吧?”
“誰知道呢,哈哈哈哈哈。。。。。?!?/p>
兩人心照不宣地一同笑了起來,這笑聲淫。邪、下流,充斥著毫不掩飾地色。欲。
一道纖長的身影立在被寒風(fēng)掀起的窗簾邊,細(xì)長白皙的手指將因他人惡作劇而打開的窗戶重新關(guān)緊,兩人交談的內(nèi)容清晰地傳進(jìn)了江以溫的耳朵里。
自從他的哨兵死去后,江以溫再也沒有和其他人進(jìn)行過深度的精神或者身體結(jié)合,每月一次的結(jié)合熱得不到舒解,他的身體一直處于極度敏感當(dāng)中,時時刻刻渴望著哨兵的撫摸。
“窗戶還沒關(guān)好嗎?”身后男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不耐煩:“我的頭快要疼死了,剛剛那兩個狗東西說話聲音真大?!?/p>
“抱歉?!苯詼刈酱策叄~頭重新抵上了對面哨兵的額頭。
“歷舒,放松,慢慢打開精神屏障?!?/p>
向?qū)У穆曇魷厝崆鍧櫍缤桓鹈p輕刷過心田,歷舒本應(yīng)會感到極度舒服,但此刻他卻額頭青筋直跳。
江以溫身上有股淡淡的薄荷柑橘味道,聞起來帶著細(xì)微的甜味,殷紅的嘴唇在說話間開開合合,紅色舌尖若隱若現(xiàn),歷舒五感敏銳,這番景象看得他一個年輕哨兵控制不住地血氣上涌。
大掌牢牢地箍上對方盈盈一握的細(xì)瘦腰肢,溫香軟玉在懷,歷舒用力嗅聞著鼻尖的香氣,心頭才好受了一些。
陌生哨兵突然的觸碰令江以溫一瞬間軟了腰,他這幅熟透的身體根本經(jīng)不起任何刺激。
腦海中閃過一張壞笑的英俊面孔,江以溫瞬間清醒過來,手肘撐在歷舒的胸前,軟聲道:“松手,你掐疼我了。。。。。?!?/p>
哨兵的力氣沒有向?qū)艹惺艿米?,更何況現(xiàn)在對方處于狂躁狀態(tài),下手沒有輕重,力度大得仿佛要將他的腰捏碎。
身前向?qū)б蛱弁炊绯龅拇⒙犜跉v舒耳中大得驚人。
歷舒的呼吸聲驟然重了起來,他掐著江以溫的腰,將人帶得更靠近了自己一些:“江以溫。。。。。。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你真的很。騷?”
清脆的巴掌聲在充斥著白噪音的塔內(nèi)十分明顯,歷舒的精神屏障目前處于打開狀態(tài),現(xiàn)在的哨兵就如同一個嬰兒被他掌控,江以溫冷著臉將疼得抱頭蜷縮在一塊的男人踢出了房門外。
周圍聽到動靜的哨兵和向?qū)Ъ娂娞筋^,江以溫的入幕之賓太多,剛剛聽到對方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氣聲時,他們以為又要發(fā)生一些眾所周知的事,沒想到屋內(nèi)的哨兵好似被打了一巴掌不說,現(xiàn)在還被扔了出來。
身為一名哨兵被柔弱的向?qū)绱藖G臉地對待,歷舒漲紅了臉,耳邊的嘲笑聲更是不斷摧殘著他岌岌可危的理智:“臭婊。子,說你一句騷還不樂意了,誰不知道你死了哨兵之后天天接待不同男人?只怕生。殖腔里的結(jié)都不知道被頂成了哪位哨兵的形狀吧!”
歷舒話音剛落頓時凄厲地慘叫出聲,高大強健的哨兵竟然疼得毫無形象地滿地打滾。
江以溫毫不留情地攻擊著對方的精神圖騰,無邊的劇痛一瞬間鋪天滿地,讓歷舒恨不得拿把鐵錘狠狠地捶上自己的腦袋。
四周看戲的人頓時一片寂靜,只聽得見在地上狼狽翻滾的哨兵瘆人的叫喊聲和寒冬中狂風(fēng)的呼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