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驚叫聲,江以溫的聲音響起:“帽子,你怎么出來了?”
還在做著兇殘之事的alpha聞言轉(zhuǎn)過了身,呆呆地撓撓頭,傻笑道:“嘿嘿,這不是你說到樓下了嗎?”
“帽子”全名冒子平,江以溫的傻大個舍友。
單兵作戰(zhàn)系雖然稱之為系,但其實只有單兵作戰(zhàn)一個專業(yè),也是帝都第一學府的王牌專業(yè),帝國的軍部高官幾乎都是從此專業(yè)出身。
而冒子平,常居專業(yè)第一。
“我又不是不認識路?!苯詼仨俗约旱纳嵊岩谎?,頗為無語。
“我不出來你豈不就被這兩狗東西欺負了,”冒子平用腳尖踢了踢以一種極為狼狽的姿態(tài)趴在地上的兩名alpha,冷聲道:“第一學府怎么培養(yǎng)出你們這兩個人渣敗類?!?/p>
“冒子平,你堂堂元帥之子,為什么要為這么一個廢——”
倒地的alpha剛剛被墻撞破的額頭還在流著血,此時話還沒說完又被冒子平狠厲地一腳踹在胸腹上,直接身體失衡地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無盡的壓制力轟然襲來,冒子平的信息素是雪的味道,當他散發(fā)著戰(zhàn)意的時候,猛烈的信息素便如同錚錚寒風,凜冽而刺骨。
周圍本來還在悄悄看著這邊的學生們連忙疾步跑進了宿舍,“嘭”的一聲關(guān)緊了門,唯恐被每次挑戰(zhàn)賽都得冠軍的冒子平給盯上。
畢竟對方那一身在實戰(zhàn)中訓(xùn)練出來的厚實肌肉光看著就好似能隨意地將他們捏死。
剩下的一名alpha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jīng)昏得不省人事地倒在血泊之中,滿臉驚恐地移動著屁股往后縮,然而這是樓梯拐角,再怎么后退背后也只剩下一堵堅硬的白墻。
丟人的動作配上因害怕而扭曲的五官,看上去十分滑稽。
“欺軟怕硬,誰才是廢物?”冒子平拍了拍alpha的臉,隨后嫌棄不已地將手背上沾染的血擦在了對方的校服上:“我等你們在挑戰(zhàn)賽里來找我復(fù)仇。”
“沒用的東西。”
“帽子,”不用自己親自動手,江以溫樂得輕松,他拉過對方肱二頭肌過分飽滿的手臂,說:“回宿舍吧?!?/p>
已經(jīng)浪費了五分鐘,兩人都懶得再和這種家伙繼續(xù)耗下去,冒子平自覺地主動提起樓梯上的袋子:“走吧。”
秋日里的陽光大都已經(jīng)褪去了溫度,僅是薄薄一層,照耀在身上時并沒有炎熱感,只剩愜意。
慵懶蓬松的日光此刻穿過透明的玻璃窗,層層疊疊的光影里,勾勒出江以溫纖細勻亭的身姿,普通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卻是難以忽視的吸睛。
宛如神祗的漂亮青年在樓梯上忽地側(cè)過了頭,看向了地上如同喪家之犬的alpha,唇角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弧度。
他背光而站,金色光絲戀戀不舍地親吻他臉龐的輪廓,在身前打出暗色的淺影。
這是一個明艷至極的笑,卻看得跪趴在地的alpha無端驚出了一絲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