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字好似被容漠含在舌尖轉(zhuǎn)了一圈,慢吞吞吐出時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含義。
男人話音一落,捆住江以溫的觸手們突然蠕行起來,從小腿到大腿,再從腰前的白色蝴蝶結(jié)探入。
耳后容漠的聲音低沉涼?。骸敖詼兀愕哪切┠信笥褌兌际菑U物嗎?能容忍你在酒吧里跳這種舞?!?/p>
“甩了他們,跟我。”
熱氣烘著江以溫的耳朵,連同著整片后頸肌膚都紅了起來。
腺體和身前兩處重要之物都被男人掌控著,屬于enigma的威脅感裹挾著江以溫全身。
但他偏偏最愛在男人的底線上橫跳,更何況對方今晚一連欺負了他好幾次。
“不行呀,”江以溫雖被觸手困得不能動彈,但他仍然不知危險為何物,放肆地刺激著容漠:“他們雖然一個古板無趣,一個欲。望很強,還有一個有些變態(tài),但都愛我愛得要死,而我剛好也很喜歡他們呢?!?/p>
聽到江以溫的話,他身前的觸手猛地一動,化作了熟悉的吸盤,再用力一吸!
“你——”
冷白的手臂上青筋鼓起明顯,江以溫努力地撐著門,維持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也正是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這間休息室并不單獨屬于江以溫一人,而是酒吧工作人員公用的,因此門并不能反鎖。
江以溫的心臟跳動得劇烈,容漠還未現(xiàn)出身體,依舊是透明人的狀態(tài),而他仿佛被空氣欺辱了一番,衣衫凌亂,全身通紅。
“有人來了,容漠,你快放開?!彼麆恿藙邮?,想整理被掀翻的裙擺。
但觸手完全沒有松開的跡象,他的雙手仍舊彎曲著被禁錮在頭頂。
江以溫的長發(fā)早已被容漠盡數(shù)攬到了胸前,此時瓷白的后頸在白熾燈下潔白無瑕,微微鼓起的腺體毫無遮擋的在正中間。
“為什么要松開?”容漠掀開江以溫后頸上貼的omega假腺體,那并不能分泌信息素的殘缺之處露了出來,他用唇輕輕碰了碰:“你的身體似乎不是這么想的呢……”
江以溫身體輕顫,一種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恐慌感讓他變得更加敏感了一些。
腺體上的吐息炙熱滾燙,容漠之前好幾次表露過要標記他的想法,但一直沒有真正地咬下去,江以溫不敢確保他這次會不會真的行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江以溫一顆心懸到了半空。
直到對方在門邊停了下來。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清晰地傳遞到了貼在門上的江以溫的耳中,聲音大得驚人。
“以溫?”門外的人開口道:“你在這里嗎?”
竟然是冒子平。
江以溫從舞臺上下來時和對方對視了一眼,他以為冒子平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回學(xué)校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一直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