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江以溫第一次看到這么多雄蟲,雖然大家都有收斂自己的信息素,但多少會有些抑制不住的外泄一部分,不會到令雌蟲發(fā)。情的地步,反而和悠然飄蕩著的酒香、食物的芬芳相互勾纏,聞著馨香馥郁,令蟲心神安寧。
江以溫今日足夠耀眼,他雖然沒有雌蟲高,但和位面的雄蟲比起來高了不少,而那張令蟲只看一眼便難以忘懷的旖麗面容更是讓他一進來便吸引了不少視線。
白色的西裝禮服質(zhì)地柔軟,讓江以溫看上去溫柔又純凈,完美的展現(xiàn)出了他比例極佳的身材,而腰部處的收緊設(shè)計更是將纖細的腰肢暴。露無遺,裁剪成完美直線的西褲尾擺在走動間隱隱露出里面藏著的雪白骨感的腳踝。
已經(jīng)有雌蟲按耐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他們雖不認識江以溫,但是看到旁邊的江錦時還是有些猶豫地止住了向前的腳步。
然而雌蟲向來是獸。欲大于理智的生物,對雄蟲的爭奪是他們刻在骨子里的本性。
在江錦剛離開江以溫身邊時,宴會廳的雌蟲們逐漸騷動了起來,有一只皮膚黝黑的高壯雌蟲在同伴的推搡上,滿臉通紅地走到了江以溫的面前。
“你、你好!”面前的雌蟲在衣物的包裹下都能看出身上蘊藏著的鼓囊的肌肉塊,然而對方的行為和動作卻是和身材完全不相符的膽小純情。
他磕磕巴巴地將自己的軍功一一的說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江以溫之后又飛快地移開了目光:“你好漂亮,我、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可是江錦上校的家蟲哦,”江以溫看著對方這副害羞到冒煙的模樣,感到有些好玩,他惡趣味地逗弄道:“你就不怕被你的上司暴揍一頓么?”
眼前的雌蟲似乎是將“家蟲”兩字誤會成了別的關(guān)系,他掙扎道:“但是據(jù)我所知上將還沒有結(jié)婚,所以我還是有機會的……”
“什么機會?”利特爾突然從江以溫身后冒出,一把攥住雄蟲的手腕,冰冷的視線射向面前的雌蟲:“還不快滾?!?/p>
本就已經(jīng)有一個江錦壓在前面,現(xiàn)在大皇子又突然出來宣示主權(quán),給雌蟲一百條命他都不敢再繼續(xù)和江以溫勾搭下去,雖心有不甘但還是轉(zhuǎn)身離開了。
利特爾細細地打量著江以溫,一個多月沒見,對方今日里似乎是特意打扮了一番,更加艷麗動蟲。
他早已開始強烈地后悔自己將江以溫扔到荒星的行為,他一想到對方被荒星那群粗魯骯臟的雌蟲強行按在身下承歡,心臟就酸澀得仿佛被一只手捏緊,令他渾身不暢,幾欲想殺蟲。
剛剛看到別的雌蟲向?qū)Ψ奖戆讜r,渾身的暴戾感更是快要壓抑不住。
利特爾一路將江以溫牽上樓,心煩意亂地指責道:“之前不是說了,讓你去我的休息室嗎?”
“休息室里還有別的蟲嗎?”江以溫小聲問道。
利特爾側(cè)頭看著身旁的雄蟲,對方長睫微垂,看上去頗有些乖巧。
他們兩一只是雄蟲一只是雌蟲,這句話的暗示性意義太過于明顯。
利特爾心跳突然有些過快,那晚對方躺在他床上的誘蟲模樣一直令他念念不忘,不知道雄蟲那貼身的襯衫下該是怎樣一副絕美風景?
江以溫不知道利特爾是想到了什么場景,他感覺到對方往他身旁靠近了一點,拉近了最后的距離,低聲晦澀地說:只有我們兩。”
“是嗎?那就好?!苯詼芈冻鲆粋€目眩神奪的笑容,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微微彎起,仿佛含了情般的看著利特爾,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讓對方迷醉得差點分不清東南西北。
而看著這一幕的系統(tǒng)打了個冷顫。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一天,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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